林雾连忙揪住领口,满身戒备的瞪着他:“你干什么?”
鹿骁愣了下,后知后觉的他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脸色微红,他轻咳了两声,解释道:“我只是想看下你受伤的地方。”
林雾将衣领抓的更紧了:“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碍事,一会儿我自己抹点化瘀的药膏就行了。”
鹿骁抿唇:“好吧,你受了不轻的内伤,我先去熬药,你先歇会儿。”他快步离开诊室,去药房抓药熬药去。
鹿鸣也不好意思再待,支支吾吾的道:“那个我我先回去上课了,你好好休息。”话落,一溜烟便跑了。
终于没人了,林雾悄悄松了口气,这下她就可以借养伤之名,不用去上课了。
“谁动的手?”聂渊本在屋中静养,耳力极好的他听到鹿鸣说木雨被人打了,便立刻开门凭声跟了过来。
林雾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背对着光处在阴影中,汹涌外泄的煞气宛如来自地狱的阎罗,林雾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怎么就忘了呢?
即使他看不见了,在这个权势至上的时空,也是个能与人生死的上位者啊。
“谁动的手?”聂渊又问了一遍,面色阴沉的似能滴出墨。
林雾躺平,不再看他:“我自己找打,与人无关。”
聂渊皱眉:“我就问谁动的手?”
林雾白眼:“都说了我自己找打,与人无关,更与你无关,你咋那么多事呢?”
聂渊双拳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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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不住的怒意在
胸腔蔓延,然最后所有的怒意皆化为一声轻叹,随后转动轮椅离开了。
林雾听到渐渐消失的轮椅声,心中也不由叹了口气。
翌日,林雾借着伤势让鹿鸣帮她向所有夫子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待在白梧院的书阁中,一窝就是一整天。
下山义诊的鹿骁,回来后问了鹿鸣得知她在书阁待了一天后,拎着诊箱直接去了书阁,看到林雾盘膝坐在一张临时榻上,一边翻着书,一边拿着炭笔在空白的纸上写着什么,心中莫名的一阵悸动。
“感觉怎么样了?”鹿骁问。
林雾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好多了,你回来的正好,你看下桌子上那些图,有办法做出来吗?”
鹿骁上前,拿起林雾放在旁边桌上的几张纸,翻看了一遍后,讶异的问:“这些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