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醉得厉害,刚刚跑得头痛死了,哥哥你先回去,我休息一下。”白茹月找了个理由,硬是将白亦涵从自己的屋里推了出去。
听到白茹月说头痛,白亦涵也不敢多留,立刻关切道,“行了,你好好休息吧,若是再不舒服就去找狸儿。”
“知道。”看着白亦涵那关切的眼神,白茹月心虚地点了点头。
“回去休息吧。”白亦涵一步三回头地出了白茹月的院子。
白亦涵一走,白茹月就火急火燎地关上房门,进了里间。
床上确实一团乱,她今天醒来看到南宫凰不见了,就急忙穿上衣服去找他了,根本没来得及收拾床铺呢。
白茹月急忙整理起来,看着床单上的那抹殷红,她脸上瞬间飞上两团红霞。
纯白的床单上,鲜红的一抹,像是盛开在雪中的一朵红梅。
白茹月将那床单抽出来想要丢掉,可是又舍不得,琢磨了一会儿,她找来一把剪刀,将床单中间那块剪了下来,四四方方的像手绢一样的大小。
白茹月红着脸看了一会儿,才小心地收进了盒子里。
她觉得自己收藏这个有点变态,可是这也算是个念想吧。
百里之外,舒箐已经追上了马车,“五皇子,茹月师姐又东西让我交给你。”
马车很快停下,车帘被撩开,舒箐看到了南宫凰。
舒箐立刻下马,将手里的画递了过去。
南宫凰愣愣地接过那画,轻轻抚了抚,许久才道,“她有说什么吗?”
舒箐摇了摇头,南宫凰瞬间有些失落。
舒箐看着南宫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南宫凰皱眉,“还有什么事?”
舒箐垂眸,“刚刚茹月师姐摔了一跤。”
南宫凰心猛地一颤,惊慌道,“她没事吧。”
见南宫凰这么着急,舒箐立刻安抚道,“没事,只是一点儿小伤,后来就没再追车了。”
南宫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马车里,想到白茹月拼命追车摔到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割着一样,一寸寸地疼。
南宫樱看着南宫凰的样子也不好受,离别伤情她自然知道,尤其是他们这样今天不知道明天命运的人,更怕这种离别。
南宫凰痴痴地抚着手里的画卷,却没有勇气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