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振威和皇后看到那两个丫鬟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样子,同时皱了皱眉。
皇后之前是见过这两个丫鬟的,之前他们还好好的,没想到这一会儿的功夫就伤成这样了。再想想自己嬷嬷脸上的伤,皇后看钟砾灵的眸子顿时便凌厉起来。
钟砾灵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宫振威皱眉看了眼那两个丫鬟,又看向钟砾灵:“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二媳妇儿你说清楚。”
钟砾灵也不客气,阴鸷地瞪了眼那两个丫鬟,又阴恻恻地看了眼宫尚桀,便开口告状:“昨儿个臣女跟二殿下成亲,昨晚洞房花烛夜,二殿下把臣女丢到床下,宠幸了臣女的这两个丫鬟。”
钟砾灵一口一个臣女,像是把自己的位置摆在了镇国公府的小姐身上,而不是摆在宫尚桀的正妃身上。
她这样开口,宫振威倒是更重视她了些,加上听到她刚刚的叙述,宫振威的脸色顿时就黑沉了锅底,猛地一拍桌子就骂道:“混账,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事?”
洞房花烛,他不宠幸他的正妃,却宠幸上两个丫鬟,简直不知所谓。
宫尚桀见宫振威生气,连忙瞪着钟砾灵辩解道:“儿臣也不想啊,是她自己……”
“他要宠幸臣女的丫鬟也就宠幸了,谁让臣女身子不适不能伺候他。”宫尚桀刚一开口,钟砾灵就截断了他的话。
一句话就将宫尚桀所有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宫尚桀黑着脸瞪着钟砾灵。这女人知道自己的错就好,竟然还到父皇这里告他的黑状,他以为他怕她呢。
钟砾灵阴鸷盯着宫尚桀,唇角扬起冷笑,突然话锋又是一变:“二殿下要宠幸臣女的丫鬟臣女无话可说,可二殿下偷拿了臣女的陪嫁银子,偷走臣女的嫁妆礼单,这个臣女决不能忍。”
宫振威和皇后听完钟砾灵说的,那老脸都臊得慌。
尤其是宫振威,真怕钟砾灵把这话传到镇国公府去,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了,要不要上朝面对文武百官了。
听到钟砾灵说他偷银子,宫尚桀顿时心虚得不行:“你……你少血口喷人,我……我什么时候偷你的银子了。”
宫尚桀磕磕绊绊的狡辩着,打算打死也不承认这事。
皇后气得七窍生烟,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她一听他说话就知道这事人家准没有冤枉他。这个孽障成亲第一天就去偷人家的银子,偷人家的嫁妆,她的老脸都被他给丢光了。
如果不是宫振威在这,她肯定过去狠狠抽死他了。
听宫尚桀还狡辩,钟砾灵直接冷笑着看向那两个丫鬟:“那两个贱婢可以为臣女作证,东西是她们拿给二殿下的。”
宫尚桀顿时想到了还有那两个丫鬟,立刻回过身去朝她们眨了眨眼睛。
她们应该不会出卖他吧,昨晚他可是很卖力啊,现在什么都不说那他们就都不会有事,若是她们不知轻重的乱说话,那他可就惨了。
那两个丫鬟哪里不知道宫尚桀的意思,可是都这种时候了,她们哪里还敢说谎包庇他,他就不帮她们,如果她们说谎小姐肯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是二殿下问奴婢,小姐的嫁妆银子在哪儿的,奴婢也是迫于二殿下的淫威才把夫人给小姐的陪嫁银子拿给二殿下的,奴婢该死,求皇上和皇后娘娘饶命!”珠儿率先表明自己的态度,争取在钟砾灵那里能立到头功。
翠儿见状也立刻磕头:“是二殿下让奴婢把嫁妆单子给他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求小姐和皇上皇后饶过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