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金话筒比赛上,我不就没让人寻到机会嘛?”
“实力是破除一切魑魅魍魉的绝杀!”
“现在嘛,我既然清楚两次汇演的重要性,肯定更要拼尽全力争取咯。”
“天颢哥,这些都是小事,我自己就能解决。你不用担心,好好开车,注意安全才是重中之重!”
霍天颢将人紧紧抱入怀中,“夏夏,其实你不用这么聪明和坚强的。我是你男人,你可以适当依靠我下,不然这会显得我很没用。”
夏昭芸扑哧乐了,拿着头在他怀里蹭,“怎么会呢?”
“以前我是孤军奋战,如今多了冉冉、孩子们和你,我对敌的底气都不一样了。其实对我来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而与人斗更是让人浑身充满斗志!”
说到这里,她还有模有样地长叹口气说:“天颢哥,站在高处的人太寂寞了,得需要点生活调节剂。”
霍天颢见她真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笑着啄了她脸颊一口,那声音贼响亮,似是将夏虫都销声匿迹了半分钟。
夏昭芸咬着唇瓣捶打他的胸膛,“这,这是在外面!”
霍天颢觉得她难得如此小鸟依人,想到之前她的谎话精上身让人气得头顶冒烟,忍不住逗她:“那夏夏的意思是,只要关起门来,我就能对你为所欲为?”
夫妻之间,尤其是感情好的两口子,不都是亲昵得跟一体似的。
事实是这样的,可是话说出来太过臊人,哪怕夏昭芸这样的,都忍不住推开他羞愤地埋头就走。
霍天颢低笑声,快步走上去,牵住人的手,俩人继续并肩晃悠地踏着一地昏黄往家里走。
“我明早要去南方一趟,有需要我捎带的吗?”他带着不舍地问道。
夏昭芸一愣,虽然她知道他常年外跑,可俩人感情正值升温之际,在同一个城市不见面与他出差,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她摇摇头,挽上男人的胳膊,跟小猫儿似的带着撒娇和留恋,“没有,天颢哥哥能平安顺遂地归来,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霍天颢感受到女人的柔软,浑身的火气蹭地又上来了。
他自己都很无奈,以前多自制的人,如今还没开荤呢,整天脑子已经不受控制,无时无刻不掂记着如何将女人拆骨入腹。
二十来岁的血气方刚势头太猛。
他声音都染上了暗哑:“媳妇儿,你应该任性些,别这么乖巧懂事。我怕你把我惯坏了,往后将你的好当成理所当然,在未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遗失你再也寻不回来了。”
“人的劣根性是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我也不知道明天的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夏昭芸侧头不解,“其他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媳妇温柔小意,就你希望我任性闹人?难不成真得是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天颢哥,没想到你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