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青梅竹马?”
“他的订婚礼比我们周末去玩重要吗?”
好大的酸味,夏昭芸忍不住闷笑着往他怀里扑。
霍天颢连忙后退一步,自己身上尘土、油污混杂,他自个儿都嫌弃到不行,哪里舍得沾染上媳妇的身?
不过他严肃地说:“夏昭芸同志,不要跟我使用美人计!”
“老实交代,你跟童元彬到底怎么回事?”
夏昭芸眸子微转,起了捉弄人的心思,抬起头瞪他,嗤笑声:
“霍天颢同志,您不觉得您关心这问题有些晚?”
“你现在已经跟我领证结婚了,还,还将人那样了,现在开始追究我以前的事情来。”
“是不是,如果我的回答您不满意,就让我自请下堂?”
霍天颢是真瞪她,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捏着她的下巴:
“媳妇儿!”
要是条件允许,他得先将人就地正法后,再跟她好好理论。
夏昭芸哼哼着:“干嘛?或许下一……”
话没出口,就被男人给堵住了话。
男人跟恶狼一样,对她又啃又咬的。
“夏昭芸,这话我就说一次,你是我媳妇,这一辈子都是,敢跟我结婚就做好一辈子捆到一起的准备!”
“我,我就是觉得自己错过了你的成长,对那人嫉妒到发狂了!”
说到最后,他理直气壮地说出来。
夏昭芸心立马软的不行,轻笑着环住他的脖子,“逗你玩的,我也不舍得离开你。”
“童元彬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就是家长默认可以玩的人。我平时被宋家两口子管得严,很少能出门,而童元彬脸大地将我划成他的人。”
“不过呢,也是因为他这样子,我倒是没怎么有追求者,清净到现在。”
“去参加宋珍宝和童元彬的订婚礼,并不是我放不下童元彬。而是宋珍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诚邀我两次,我总不好推脱吧?”
“而且我男人又不是拿不出手的!我想着她既然敢让我去,那我要是缺席,得让大家少了多少笑话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