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不比你们穷?”白承祖警告道。
白老三顿时哭不出来了。
“她们自己都还没在京城支起摊子,站稳脚跟,上哪帮你们去!?你们自己又会啥?啥都不会,一点苦不吃,当自己是人才!有能耐自己干个试试去!没种就别吱声找事儿!”白承祖训斥。
“爹!让我在附近州府,那一个人不认识”白老三话没说完,又迎来一顿骂。
“自己要是个废物,就永远不要再提开铺子的事!别人都能干,就你不能,你就在家里当猪就行!”
白老三被骂的也有些抬不起头,心里怒火中烧,“我不过想有个照应的,摸摸情况,爹就如此贬谪我!说四郎干啥都不行,念书不行,我也是废物,难道我们一家都是废物了!?我去干就干!我也是念过书的,不可能半点不如人了!”
白承祖就是激怒他,让他自己去闯荡自己去干去。看他放了话,转身又警告白方氏,“老三要再废物下去,就是废在你手里!”
白方氏自己坐在床上,气的半天没说话。
大院里一群下人围着院子抓乌龟,抓王八。
那些乌龟都不大,王八也不大,撒在院子里就到处爬。
小奶包在后面就追,追上去就上脚踢,可跟她那大眼软萌小奶包的形象完全不符。
赵氏跟丁氏吐槽抱怨,“我们真是没有人家的好命!钱多的真是花钱都流水!给一个丫头片子买个乌龟完,直接买了一群,十几二十两银子花起来不眨眼!
二房现在过的艰难,虽然是还有几十两银子,白玉梨的陪嫁要是卖了也能顶上几十两,可没了染坊的分红,又正给白三郎说亲,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听小奶包玩个乌龟都要十几二十两银子,丁氏眼中闪过一抹毒意,笑问,“那你们借钱的事有着落了吗?”
说起这个,赵氏就拉下脸,“小贱种,该死的!还把我们骂了一遍!根本说不通!一点面子都不给!偏僻老头子向着她们!这一回弄的啥过继,还揭出来魏音姑那个小贱人啥命贵不可言,谁跟她好谁走运的事,都传遍了!老头子让我们再找事儿,也学你们去!”
她越说越气。
丁氏心里怒恨咬牙,学他们?他们家咋了?玉梨是被她们害的!玉梨和三郎都被她们害惨了!她们还装着自己受害了!她的闺女被害死了!儿子也蹉跎好几年,才刚刚转好一点。
赵氏越想越气,跟她抱怨了一堆。
丁氏让她先把铺子开起来,附近州府的地方,“再拖下去,只怕就有别人去开铺子了!正好你们现在手里也有点钱!要在染坊拿货,不是可以先记账?开个铺子,你们赚了点钱,明年就能开去京城。”
看她也不支持他们一房去京城的想法,赵氏怀疑她是嫉妒他们家了,看他们要去京城发达了,心里有些不悦,不想跟她多说了。
是白老二试了想从染坊里拿货出去卖,被拒绝了。断绝关系了,连正常按规章流程拿货都不让。
丁氏就让他们先在附近州府把铺子开起来,再把弄去京城,铺子他们接管。
白老三被激了一番,已经决定要去附近州府看看,铺子开哪。
白玉染和魏华音收拾打包了行囊,安排好家里各处的事,准备进京。再多在家里耽误,要误了回京的时间,还得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