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大说她,“音姑对翠姑好,你别老是搅合!让翠姑过去,就让她早早收拾了过去就是!”
张氏连忙给翠姑收拾,还催着她涂胭脂抹粉,装扮好看点,“把之前给你的香露,多撒点!别舍不得!”
“冬天里的香露多难弄啊!撒多了都浪费了!”翠姑不舍得,不让多撒,只换了新衣裳,打扮好了过去大院。
魏华音一看她那脸上的一层脂粉,忍不住蹙眉,“把脸洗干净了!”
“我好不容易才化的!不好看吗?”翠姑摸摸自己的脸,很困惑。
魏华音转头喊祝妈妈打水来,“少女就要有少女的姿态!你这白净娇嫩的,又没上年纪,干啥非要糊一层粉!把脸洗干净,拍上一层纯露就行了!”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过去洗!”翠姑听她说的有理,又说她年纪小,白净娇嫩,忍不住笑的高兴。音姑说起好话,真是中听!
她一阵风似的冲去了厨房。魏华音叫都叫不住。
张景轩和刘奕过来时,就见翠姑洗干净脸,带着一脸水珠出来,满脸的笑,明媚耀眼,洋溢着青春喜悦。
见有客人来,翠姑也没有害怕,躲闪,大大方方的朝两人笑了下,过去擦把脸。
“家里有亲戚?”刘奕忍不住问。
白玉染也没想到他们来那么正好,“是我娘子她堂姐,两人自小感情要好,干啥都好一块,自小喜欢护着我娘子。过年走完亲戚了来玩的!”
刘奕点点头,笑道,“那倒是个难能可贵的姐姐!”
张景轩也点头赞同,以魏华音中毒时候的样子,名声又不好,能一直跟她要好,护着她,不仅心底柔善,还有一双比旁人都清明的眼睛。
魏华音出来给两人见礼,吩咐人倒茶上了点心,就下去,和翠姑到另一处说话玩耍,让他们自去论学说话。
刘奕看她也没有走远,而是和翠姑去了广厦那边,不仅猜测,是不是带她这堂姐相看他们的。只是他已经娶过亲了,那就是相看景轩的!?
他家中富裕,亲戚众多,相看见的也多,又已经成亲,所以懂得多些。
张景轩却兴致勃勃的跟白玉染说着再岳麓书院所见所学,还是想拉白玉染跟着一块去书院就读。他们结伴在那边,每月一次论学,他相看以白玉染的嘴和学问学识,会有多少手下败将!还有岳麓书院和其他书院的每年一大比,那盛况觉的白玉染去了,肯定能崭露头角!
白玉染哪里好跟人论学,他不过是喜欢拆文章,就跟两人博弈起来。
魏华音和翠姑也在广厦这边说着话,商量着开铺子的事儿,还有染坊今年要出的新花色。吴家交了十种花色印染,但经过这半年,花色印染技术魏华音已经掌握,那些老花色就不再稀罕,想要出些新花色和新的糖果颜色,粉嫩可爱系列和小清晰系列。
等正房里的博弈告一段落,祝妈妈进去添茶,白玉染带着两人准备去逛花圃。
魏华音喊人,“钟叔!地龙不热了,再加些炭火!”
“是!少奶奶!这就加上!”钟叔应声,立马去加炭。
刘奕听着温软的声音,顿时有些羞愧,“你们家这边还建了地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