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然是这样的。”
帝凡看着眼前的这枚小小金珠，其实经过这么多测试，在他的心中也是依旧早就有着猜测。
只是这股是事实的真相，让帝凡都是有些不可思议。
要知道，这股天神脑袋所残留下来的位置，是曾经的天神战场，而在这周围东西星域之中，几乎没有人残留的星球，全部都是在那一战战斗之中消亡。
虚无之地不单单是称呼这个天神的脑袋，而是囊括周围整个巨大的星域范围，其中只有这个天神脑袋的存在。
而这个脑袋所出现的历史时期，要比利欧想象的还要久远，就算是对于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帝凡来说，这同样也是一个极其夸张的岁月故事。
在过了这么多岁月时光的天神脑袋，帝凡自己都是住了成千上万年的住所之处，竟然还有着原来主人的痕迹。
哪怕整个脑袋都是已经被化成了石质，但是这颗脑袋原来的精神意志，竟然还有残留下来。
可是帝凡也是明白，就算其中真的有着相关的意识，也是混沌意识，没有意识能够抗住这么久的岁月煎熬，就算是天神也不行。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股意识？”
“已经被我给彻底剿灭了，帝凡你也可以放心了，再也不会有任何威胁，甚至你也可以亲自上手试一下，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利欧才是笑着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帝凡，看着玻璃柱中的这枚小小金珠，突然心中十分复杂。
明明是自己收藏了数千年的藏品，好像突然就被别人给彻底玩弄坏了。
虽然这个藏品自己也根本玩不了，但是自己最少还有所保存，现在却是好像被大大贬值了一样，只是成了一个优质的能量供给核心罢了。
明明这枚金珠还在这里，整个玻璃柱之中，依旧是充斥着实质般的金色能量，一切看上去，都是没有任何变化。
但是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这种感觉，竟然让帝凡感觉到有些心酸。
他甚至可以猜测到，利欧或许在这一次意识入侵之中，有着收获，可是自己又怎么敢去向利欧问出这个问题。
感受着精神之中那些被收集起来却是压制出的溃散信息，利欧才是终于开始缓缓的吸收起来。
而同时，利欧也是说道一句。
“这没有什么可看的了，我也算是帮你解决了一个小麻烦，不用谢谢我，就当还你刚刚的那顿菜肴了，不如我们接下来去旁边那个密室看看如何，那更加吸引我。”
利欧的话语，又是让无比热衷于收藏的帝凡，心中又是抽搐了一下，他从未感觉到如此心痛。
感觉自己这一次真的做出了十分错误的决定，自己收藏了不知道多久，算是最珍贵的藏品，却似乎好像都在为别人做了成了嫁衣。
而且面对的还是利欧，帝凡根本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