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小雨一连下了好几天,没有刮风,没有暴雨,也没有冷冷的空气,只是出门必须带雨伞,或许也可以不带雨伞,只是雨点飘落在发丝上,终归是不太好看的,还会加快发丝的湿润度。

    记忆里的碎片中,有一句话好像出自我口“我最喜欢下雨天”。

    人的思想和情绪是会随着时间和经历有所改变的,那么此时此刻我更想说“我最喜欢炎热的夏天”。

    在刺眼又毒辣的阳光下,我会被晒黑的,但是那又怎样?我不怕被晒黑,我更希望肆意的太阳光能让我眼睛周围亮晶晶的,能擅自变换我一头不知道什么颜色的头发,能让我吸收更多的勇气和‘快乐’。仅此而已······

    是有一种冲动想撑着油纸伞漫步在林荫小道,也许是没有油纸伞,只有雨伞,但是那好像不太一样。那么亦或许是我想赖床?

    其实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个样子,可是这不过是在欺骗自己,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的预感、还有猜想都在发生事情之前,一旦事情发生后,我会觉得那些预感和猜想是两码事,只是我硬要把它们纠缠在一起,这很可悲!更不可叹!

    别人提到,往后的日子,我会怎么度过呢?

    我无法斩钉截铁的告诉她一个确切的答案,我没有回答,我以为我会说“顺其自然”,但是我没有,我沉默不语······我想答案就在沉默里,还有什么确切的答案比沉默来的更加的惨烈,大概只有‘乱’字来代替。

    头发乱了,可以梳理。衣裳乱了,也可以整理。那么心乱了,该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

    暂且终止那些离我还很遥远的东西,一句话“别来烦我。”

    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每日夜晚,瞧着窗外的绵绵细雨,我会想起那位暴躁艰苦奋斗的男人和那位柔和艰苦奋斗的女人,也才摆脱他们几个周,但时不时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位暴躁艰苦奋斗的男人是不是正在和发着难闻的铁锈味儿的钢筋作斗争,而那位柔和艰苦奋斗的女人是不是顶着那得意忘形的太阳光或者软弱无力的细雨在和散发着‘迷人味道’的泥土作斗争,他们是不是抬头就能看到高出发着吱嘎吱嘎响声的吊顶机器?

    不可否认,那一定是的。

    所以我在想,我安逸的在这里干什么?欣赏那连我瞧不上的小雨吗?还是坐着消磨时光?等待我的终究会来,不属于我的终究不会来,人和所学专业在此地,心和梦想不知道在何地?可能到处都有,只是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心和梦想交给努力。亦或者在现实的阻挠下,使我寸步难行,唯有持久的信念,或许可以成就未来发光的自己?

    我是不太确定的。

    几个周前,强行的让自己初融入两天的社会之行,那两天是不太快乐的,但不置可否是一段难忘的经历,此生难忘······

    精心搭配好要出行的服装,现在想起来,我只想说那很多余。怕麻烦,简要带了一个手提包,就这么出发了······出乎意料的没有不舍、没有不安,只有无尽的期盼,也许是因为我要去见一个日思夜想、万众瞩目的男人,现在我想,不值·······至少是现在对于年少轻狂,无能力的我不值。

    出了那个待了八个月的租房,居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真的难以想象,更是莫名其妙。

    凌晨,我站在租房几百米开外的百城名都高楼大厦大门口,等着前一晚约好的车,余光撇到骑着黄色摩的车熟悉的背影,那位暴躁艰苦奋斗的男人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我迷蒙的眼前,突然心里酸酸的,不过转瞬即逝······

    虽正值夏日,但凌晨还是有些微的冷意,肚子本就酸酸涨涨的,很不舒服,所以每个月关键的这几天很不解为什么总在外面‘游荡’?

    约车姗姗来迟,有些许情绪,但我没有发泄,因为毕竟是拼车。电话传来的约车司机的声音断断续续,我说了很多遍我等待的位置,我以为他清楚了,没想他连续打了三个电话问我地址······

    还好有口罩掩盖了不太高兴的表情,坐上车后,约车司机弯弯绕绕的又去接了一个人,我已经开始不舒服了,这并不是对司机的不满,是对自己晕车的不满。头晕······恶心······难以靠在椅背上,好像靠在椅背上,车子的振动就会传播到椅背上一样,让我的胃紧跟着也振动、波涛汹涌起来,好似做梦般浑浑噩噩。

    一个小时的车程,好似一天一夜般,终于到了机场,我又浑浑噩噩的下了车,迷茫的眼神向着机场反方向走去,约车司机及时阻止了我,并给我指了指方向,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般,出也出不去。我想,要是早晨我吃了早餐,也许,现在我已经开始毫无形象的在马路旁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