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陷入一片黑暗,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穆瑶觉得自己仿佛被关在一个四处是壁的笼子里,任人宰割,随时随刻等待危险的来临。
她一开始还能镇定自若,往好处想,说不定许达山长时间等不到她,或许会进来找人,可是刘坤许达山牵线搭桥过来的,说不准他对这件事是不是知情的。
想到这里,她心跳得又有些快乱,想有什么办法能自己逃出去。
随着体内药剂的发酵,她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身体太热了,根本就不是醉酒的感觉,她在国外见过不少,夜店里泡妹,一颗药就能把一个女孩带走,心里已然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起来,哪怕翻动一下,掉到地上也好,但身体显然已经沉重到根本支撑不起任何一块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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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过后,李越出去了一趟,回来后他默默地上前,俯身在陆昝明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陆昝明正在跟刘坤喝茶,旁边还有几个作陪的生意人,茶室的不远处有琵琶声彻彻措措。
眉头不经意地拢住,刘坤余光扫过,使眼色,让一旁的几个人都出去。
人走茶未凉,顷刻间变得安静下来。
陆昝明不好茶,但很懂,他这种出身,几乎什么都会,从小耳濡目染,都钉刻在骨子里,关悦见培养他待人接物,都是最严格的。
他喝茶时稳得住手,慢慢一盏茶,从他手中过,平的犹如一面镜子。
这会儿随着茶递过去,他眼神也扫向刘坤,后者终于装不起来。
茶杯落下,跟着话音:“坤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刘坤把玩着被茶水浸得温润的茶石,拿着在鼻下嗅了嗅,抬眼乜他。
“消息够快,还想喝了茶,给你个惊喜。”
陆昝明的脸上一派淡冷,看不出有什么惊喜:“人在哪?”
刘坤笑笑:“急什么,早晚都是给你准备的,不然你大老远,又急匆匆的,岂不是白来。”
他这会儿揶揄,倒是像跟个小辈说话,带着几分笑意,“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要不是我去打听,可还真的没看不出来你是奔着她来的,听说是你前女友啊。”
陆昝明没说话,显然是不否认的,“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刘坤觉得陆昝明有时轴的很,一点都不像他在生意场上那么游刃有余。
“你说你,白握那么大权势,一个女人而已,千种万种办法都能得到,非要熬着自己,六年你熬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