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在听见皇甫肆的问话后，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龟裂，“臣妾是古芸儿呀，皇上不认识臣妾了吗？”
“对，你是古芸儿。”皇甫肆像是在肯定什么，点了点头。
顾云没有注意到皇甫肆的反常，“皇上，臣妾想到要提什么条件了。”
上次除夕家宴，虽然因为永寿宫走水结束的并不完美，但事后证明和顾云无关，而且她还是被误会的那个，皇甫肆此番云寿寺让她同行，便是对她的补偿，这也恰恰说明，她这次策划的家宴是让他满意的。
家宴之前，皇甫肆曾许诺，如果这次家宴举办的好，他便应允顾云一个条件。
“芸儿想要什么？”皇甫肆刚刚低落的情绪，却在看见她眸中亮光时，一扫而空。
“臣妾希望之后能随时出宫。”
皇甫肆微微皱眉。
“臣妾保证不让任何人发现我的身份。”顾云并拢手指做出起誓的模样。
“为什么想要出宫？”皇甫肆紧盯着顾云的眸子，难道她是为了方便和将军府的人联络？
“没进宫之前，爹爹就不允我出府，进宫之后，想出去看看就更难了。”顾云可怜兮兮的看着皇甫肆，“好想吃糖人、冰糖葫芦、小酥饼、王婆婆家的肉包子……”
为了吃的？
他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
可是一对上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突然就不想在意她话的真假了，宠着吧，只要她不和将军府的人接触就行。
“朕允了。”
顾云没想到皇甫肆能这般痛快的应下，他难道不担心她出宫给古震传递消息吗，还是说，她的演技太好了？
嗯，一定是她的演技太好了。
“那臣妾以后每次出宫都给皇上带好吃的。”顾云仰头看向皇甫肆，脸上再也不是刚刚的假笑。
“好。”皇甫肆忍不住抬手刮了一下顾云的鼻子，这亲呢的动作让顾云微怔，这只大尾巴狼怎么比她还会演戏呢，刚刚有那么一瞬，她都差点以为他真的喜欢她了。
皇甫肆牵起顾云的手，“都求了什么符？”
“给太后、梦妃、雪妃、兄长、红梅、雅兰、闻菊、青竹、沙嬷嬷、小财子……”顾云难得乖巧的细数她都求了什么符。
皇甫肆听完一圈，也没听到自己的名字，周身气息冷了下去，顾云下意识摸了摸手臂。
“求符的地方在哪里？”
“皇上也想求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