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后,一名貌美如花的少女带着一名婢女紧跟着,看样子应该是姜部郎的女儿及其丫鬟。
经过双方一番介绍后,张落叶才知道,那风流倜傥的青年便是陶望三,而那浓眉大眼的状青年,则是朱尔旦,与陶望三一样,朱尔旦也是本县的秀才。
张落叶向着姜部郎深深行了一礼,口中说:“姜老师,很久没见。”
姜部郎慌忙扶着张落叶的肩膀,颤声说:“殿下如何使得如此大礼?真是折煞我了。况且我早已不是国子监的教师,于情理上,还得向殿下叩礼才是。”
张落叶却说:“古语有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一礼是应该的。”,姜部郎说不过张落叶,也只好由了他。
待得张落叶行完大礼后,一旁的陶望三拱手道:“常听姜先生提起殿下的事,说殿下文韬武略,有大将之才,更是精通琴棋书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占卜算数,无所不晓。今日一见,虽不能一窥殿下本领,但殿下的风姿,着实让望三折服。”
“陶兄说出了我的心声。不知殿下,可否稍露几手,也好让我等学习学习?”一旁的朱尔旦双目发光的说。
“这…….”张落叶脸露为难的神色。
姜部郎微笑说:“殿下,你就露两手吧,这两个小子,经常目高远视,也好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吧。”张落叶只得点了点头,当下依次从琴棋书画表演,然后与两人进行了一番龙争虎斗般的对诗比赛。
好一阵子后,两人仰头长叹:“今日总算是见识到学海无涯,人外有人,我们输得心服口服。”
张落叶微笑说:“两位过奖了,在下是什么水平,自己最清楚,论本领,比我强的人,还多着呢。”
就这样,再说了一阵子话后,张落叶脸色一正,说起此次前来拜访的目的。
姜部郎闻听,脸色微变说:“殿下不可,那宅邸极之不详,至今已经离奇死了好几个仆人,我不能让殿下去冒险。”
“姜老师过虑了,我没说我要去那宅邸,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看中了那个地方,托我过来询问一下。”张落叶撒谎说。
“原来如此。”姜部郎闻听,才松了口气。
一旁的朱尔旦问:“姜先生,我也偶闻过那宅邸的事情,但并不详解,不知可否说一下。”
姜部郎轻叹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宅邸是我年轻的时候,家父为我买下的,也没住过几天,就因为上京考取功名,而丢在这里十几年时间不管。现在我请辞回来这里,本来想在清理一番后,作为颐养天老的地方,却不想仅是住了几天,就闹了鬼怪,家人担心我的安全,也就只好另外购置地方。只留下一个仆人看守,却没想到时间不长,仆人就意外地死了,之后也请了好几个仆人,都相继死掉,不得已,只好把它废弃。”
“哦,却不知怎么个闹鬼怪法?还望能详细告知。”张落叶在想了想后,口中询问。
姜部郎也没隐瞒,把居住在宅邸发生的怪事简单说了一遍,他的女儿也补充了些内容,听起来不过是一些妖怪扰人的事情,怎么也与仆人之死连不上关系。
“那,那些仆人是怎么死的?官府那边怎么说?”张落叶再问道。
“关于这点,只怕说出来,殿下会不信。”姜部郎轻叹说。
“老师但说无妨。”张落叶淡淡说道。
姜部郎闻听,扫了张落叶一眼后,这才满脸异样地说:“他们身上并没有任何致命伤的痕迹,但体内器官严重被腐蚀,就像被硫酸浸泡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