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研究员诚心请客,这顿饭自然吃得非常舒心。
结完账,打声招呼,卢研究员急匆匆赶往二哥家,他得跟兄嫂好好商议商议侄子后期调养的事儿。
这会儿也用不着急着回店里,夏晓数陪着孟奇亭沿街漫步,正好消消食。
“孟大夫,象小卢这种病情,这往后用药,会不会用到鲜鱼药引呢?”夏晓数随口问道。
“小卢的治疗方案主要还是遵循‘开窍、活血、化痰”的思路,鲜鱼药引暂时还用不着,以后治疗到哪一步,看看具体情况再说吧!倒是他妈妈或许可以吃些鲜鱼败败肝火,不过,‘望月稀’实属稀罕之物,估计她是没那福气了,也不知道卢先生能否说服她先医院看看。”孟奇亭随口解释了几句。
“若从‘困境劣势心理’角度琢磨这事儿,她大医院求医问诊应该是大概率事件,他们俩就这一个宝贝儿子,不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给治好喽,他们俩晚年过得还有意思吗?不过,这两天八成听不进去,还是老话儿说得好,泰山易改,本性难移!”夏晓数随口说了说自己对此事的看法。
“言之有理,卢研究员看着倒是蛮有耐心的,但愿那二位脑子能转过那个弯来。”孟奇亭随口回应道。
“依您的医术,不出一周,小卢多少应该会有些变化的,他们两口子不可能一点儿察觉不到,另外,我倒想起一事来,鱼鼓村那边好多人家都砌有‘井塘’,活水,有一定深度,水域面积也没多大,那鱼我吃过几回,味道极是鲜美,不知是否适用于药引子呢?”夏晓数忽然想起了骆乘乡家的“井塘”来。
“那得实地考察考察才知道呢!不瞒你说,我所学的这一流派对于药引子颇有些研究,专门将其单列成目,方方面面的讲究还挺多的。就拿这鲜鱼药引来说吧,对于有些病人来讲,它反倒因为是发物,忌食;对于有的病人来讲,比如小卢的妈妈,它就是一味灵丹妙药。至于你所说的‘井塘鱼’到底怎么回事儿,咱们得那边看看才行呢!”
“既然如此,改天我陪您那边转转,您也正好出去散散心。”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也好,又给你添麻烦了!”孟奇亭显得还挺客气。
“瞧您说的,那种‘井塘鱼’真若管用,说不定还是乡亲们致富的一条门路呢!”说着说着,二人已经走到后院大铁门跟前了。
取出钥匙正待开门,眼角余光中,夏晓数就看着一条熟悉的身影朝这边闪现而至。
“您好!那天多亏您帮我处理伤口,否则,真有可能发炎呢!我妈妈可感激您呢!最近我们一直都在考试,也没顾得当面向您表示一下谢意。”说话的正是那位大个子男生。
“原来是你啊!我说瞧着眼熟呢!急着回家不?要不要进院聊会儿?”
“好吧!”
进得门来,大个子男生发现院中心居然建有一处鱼池,紧走几步过去张望了几眼。
孟奇亭有些累了,冲二人打声招呼回屋休息去了。
夏晓数招呼着大个子男生往梧桐树下摆放了一张小方桌,烧点开水,沏了壶清淡的果茶,二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闲聊了一会儿。
“平时学习挺紧张的吧?”小夏笑着问道。
“还好吧,考试前会紧张一些,我是学美术的,文化课方面压力比较小一些。”大个子男生笑着回应道。
“是吗?这种果茶喝得惯吗?”
“还好,我家也有你们店出售的那种药茶呢,都是我妈他们公司发的,我喝不惯。”
“是吗?看来他们公司效益还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