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骆乘乡所说,最近一个多月,每隔几天就有一拨人来找他打探药谷的事儿,石久当、索老先生那边也不得消停,成天有人上门请教,烦得索老先生干脆躲到亲戚家不回来了。
骆乘乡和石久当一合计,这才明白过点劲儿,原来这药谷现如今早就价值连城了啊!虽说未经夏晓数和村委会同意,他俩绝不会擅自带人进谷考察,不过,平时只要得空,俩人经常约着上药谷探查个究竟。
当然,二人都有合法的采药手续,顺手采摘一些名贵中药材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一开始,金鸡还挺配合,一力替他俩震慑以“黄金蝎”为首的剧毒之物,偶尔还替他们拦截天上突然飞至的奇异猛禽怪鸟。
不过,最近一两周,金鸡突然罢工了。
骆乘乡和石久当完全不知情,还傻乎乎地一路向上探索呢,有一回,几只浑身漆黑如墨的奇怪大鸟突然袭击石久当,金鸡呆头呆脑地站在一边就是不出手,害得石久当差点儿被那只怪鸟啄瞎眼睛,得亏骆乘乡挥舞柴刀拼命死战,二人连手这才杀出重围。
等他俩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二人身上已经被那几只怪鸟啄伤了多处,石久当后背还被拉伤了一条大口子,得亏他身手不错,伤口不算深。
二人手忙脚乱地赶紧将保命外伤药敷上,定定神,一眼就瞅着那只金鸡晃晃悠悠地这才从药谷方面走出来,走到二人近前,也不作声,呆头呆脑地往那儿一站,除了发呆,啥表示也没有。
作为金鸡最初的主人,石久当还发善心呢!担心金鸡多次出入药谷,这怕是中了偏邪之毒了,于是,他俩将金鸡抱回来,配制了好多解毒汤剂给它喝,说来奇怪,金鸡完全不予理睬,一口也没喝。
听完骆乘乡讲述,夏晓数心里也挺纳闷。
“叔!刚才我仔细查验过了,金鸡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它之所以罢工,怕是另有原因呢!”
“是吗?那可太好了!这可是你的宝贝呢!它要是有个好歹,我们跟你可没法交代啊!”说到这儿,骆乘乡长舒一口气,心头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跟莫扫芸有所不同,骆乘乡这人看钱看得挺重,为人处事多多少少有些小心眼儿,万一不小心致使金鸡再受点儿伤,他担心这事儿会影响他跟夏晓数的关系,现如今,夏晓数亲口说金鸡没事儿,他可就放心多了。
“没事儿,叔!三喜子在镇上招呼几位朋友吃火锅呢!另外,库虎大叔代我招待咱村的乡亲们,餐馆定在‘醉风楼’,您看您是上哪儿凑个热闹啊?”夏晓数笑着说道。
“不了,我一直挺担心这只金鸡再闹出点啥毛病,现在没事了,我也就心安了,我还是回家自己做着吃吧!你呢?跟我回家吃还是上镇上陪客去?”骆乘乡笑着问道。
“算了,我还是先看看久当大哥的伤势,在他那儿随便吃点儿也就是了。”
“那也行,我先回了啊!”
“您慢走!”说罢,夏晓数抱着金鸡会同骆乘乡一同离开了药材仓库,看着骆乘乡走远了,夏晓数这才朝石久当家走去。
半道上,正好碰上莫扫芸,这会儿,她手上正拎着几块豆腐,看样子,她应该刚从石欣花家才出来没多一会儿。
“咦!你怎么在这儿呢!他们不是说你这会儿正在镇上招呼建厂的事儿了吗?”莫扫芸笑着问道。
“骆大叔把我叫回来的,说是金鸡有点儿不对劲儿了,赶紧让我瞧瞧。”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我说呢!那你这会儿这是要上哪儿?”
“听说久当大哥受伤了,我过去看看。”
“他?!生龙活虎的,啥事儿也没有,你就放心吧!这都饭点了,你吃饭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