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你真的不去看一眼沈度吗?”谢红棉问正在侍弄花草的女人,好奇心起。
“不去。”韩双双抬了下头,她把卷发挽起来,扎了一个丸子头,一直需要蹲着松土的工作并不适合披肩散发,花房是玻璃顶,太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室内没有开空调,花房内的闷热可想而知。
圆滑白腻的肩颈线让谢红棉眼睛亮了亮,流线型的下颌角,更增添了几分气质感,美人就是美人,难怪沈度会这么着迷。
谢红棉来韩双双的花房已经有一上午了,她今天从单位请假去看牙,去医院看完牙,没有回去上班,无事可做就遛达到韩双双这里了,毕竟在这里,有一整个花房的花可以看,多赏心悦目。
这个花房是韩双双买下一个破旧的建筑基地改造的花房,在市中心外围的老破小区。
她家双双的花房,就是这老破小城区中的一抹明艳色彩,花房弄得漂亮又舒心,白天一整天都会拉起四周的窗帘,外面的人都可以透过玻璃看到花房内的景象,晚上一般也会开一段时间的窗帘。
周围人不论白天晚上,都喜欢过来逛一圈。
看花看人。
她家双双,那可是不用工作的崽。
富婆双!谢红棉看着韩双双的背影感慨。
她在花园待的这一上午里,她就看到,她家双双接了三个电话了。
沈度这朵桃花是真的强。
助攻也真的强。
三个电话都是有关沈度的。
“他妈都打电话过来了,那应该是挺严重的吧,还得住院观察半个月。”就这,还是保守估计。
谢红棉没见过这么严重的酒精过敏,她见过的酒精过敏,最严重的就是头天吃药,第二天又活蹦乱跳。
“他不会真喝酒的。”韩双双放下手里的洛阳铲,起身去洗了手,坐到谢红棉身边,谢红棉给她倒了杯谁解渴。
“你这么确定?”谢红棉挑眉,盯着她怎么看,韩双双还是一脸笃定。
韩双双点头,“他以前也用过一样的方法,吃了教训后,没有再碰过酒了。”
“这样?吃了什么教训?”谢红棉更加好奇了。
韩双双点点头,可是沈度吃了什么教训,却没打算继续说下去,放下水杯,继续去忙之前,又找来了一副洛阳铲,这是给谢红棉准备的,“既然来了,那就干活吧。”
谢红棉瞬间撅了嘴,“我八卦还没听完呢,你就让我干活。”嘴上控诉,却仍是接过了她手里的铲子。
“哪有什么八卦。”韩双双耸肩笑。
“哦。”谢红棉郁闷地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跟在她后头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