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声音，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试探着用两根手指探到我腿间，那里早已经Sh得泥泞一片，几乎没有任何阻拦就吞了一个指尖。
“你……”李郁大约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情况，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我脸涨得通红，不敢看他。
Si一样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李郁缓缓退出手指，连带出一片AYee。
我捂着脸躺在船板上，久久没有任何动作，恨不得立即消失了才好。
他慢慢擦拭g净手指，语气平静地问我：“告诉我，是谁？”
我嘴唇颤抖，还是没敢说出周恕的名字。
“我说了，他会Si，对吗？”
李郁面容有一瞬的扭曲，一字一句道：“我会让他生不如Si。”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快说！是谁欺负了你？为什么这样大的事情，你从不告诉我？”
我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玉真，你说啊！我那么疼你，什么都给了你，你难道不信我吗？”
李郁满脸痛sE，又是恼恨，又是心疼地抱紧我：“是不是我没在你身边，你才这样？你想要我，我没答应你，你就去找了别人？……还是说，你不敢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说到最后，李郁猩红的眸中闪过杀机。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也不敢答话。
但显然李郁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把周恕放在眼中，甚至连怀疑的对象也谈不上。一个残缺之人，能做什么呢？
可能在李郁眼中，周恕连个物件也算不上。
然而事实就是这个残缺之人用一根手指，让他妹妹心甘情愿坏了贞洁。
李郁并没有再追问我，而是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发顶，Ai怜道：“妹妹，玉真，从今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好吗？”
他帮我整理好衣襟，郑重朝我承诺道：“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我或许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李郁显然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