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也懵了。
啥玩意儿?
老夫人??
她正想仔细询问两句,忽然,如同记起陈寒笙一样,脑海中涌出了许多陌生的记忆。
那是从她嫁进摄政王府开始的。
一个威严庄重的老妇人,高高坐在主位。
她晨昏定省,无论刮风下雨,都去请早安,可这老夫人没一个笑脸……
反倒是柳衣衣,就算是去的迟了,或者是推脱身子不爽,没有过去,这老夫人非但没有怪罪,反而急匆匆的喊了大夫就要去听雪阁探望。
说是婆母,她表现的,更像是柳衣衣的亲娘。
记忆里,她不止一次拉着柳衣衣的手,当着司瑶的面,让南扶砚好好待柳衣衣。
至于对自己这个被圣上赐婚的原配夫人,老夫人就十分看不上眼。
同样的一件事,柳衣衣去做,就是聪慧伶俐,而她去做,就是心机深沉。
一件事情做砸了,比如敬茶,不小心洒出去一些茶水。
柳衣衣就是身子劳累,是享福的命。
而她就是笨手笨脚,连端个茶碗都端不稳。
这就是她对老夫人的全部记忆了。
查收到这些记忆,司瑶一阵心梗。
“恭喜你,多了个娘。”
司瑶转头,看着南扶砚。
南扶砚的面色也不好。
他刚刚也接受了一些记忆。
是关于从小,这个母亲对他十分严厉,不说苛待,但就是严肃。
但对他极好,把他当唯一的家族继承人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