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非凡蹲下去故意问：“这个是干嘛呢？”
“废丹，你要不？有人来收回去研究的。”
“多少钱？”
“你买了那五万的，这些都送给你。”
“那就谢谢老板了。”潘非凡伸手去处挑。
然而，在手指即将触及的瞬间，他手腕一转，巧妙地夹起了那枚被忽视的玄月丹。
老者眼神一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潘非凡已经迅速将玄月丹收入囊中，转身准备离开。
老者犹豫了片刻，最终没有出声阻拦。
潘非凡心中得意，悄然离开了摊位，手中紧握着那枚玄月丹，仿佛握住了给丛宗厚进阶的希望。
那玄月丹表面一点气息波动都没有，所以老者才会错了眼。
里头应该是添加了望月草来压制，幸好丹药没废，但是也让很多人无法识别它的真身。
现在他反应过来也没用了。
他自己做的那些劣质的东西全部卖给有钱人了，现在卖的贵价的“好东西”也只是毫无能量附在上面。
真正的好东西，只在他摊子上被当成废丹。
二人买了东西，潘非凡再也没发现什么好东西了。
快回去的时候，忽然听见黑市里头有人在议论。
“潘家12精英全部都死了，但是现在潘家依旧危机重重啊，听说还有人出高价请了一个武王巅峰的高手，要断绝潘家最后一丝血脉。”
“武王巅峰？那岂不是到武尊级别的？看来背后的人是真的要置潘家于死地啊，潘家说起来倒也可怜，潘卫国当年保护国土，如今却保护不了自己潘家最后一丝血脉。”
“或许，有人不想潘家走到最高的位置罢了。可惜了，十二位儿郎，正值英年，如果没死，我们大夏根基甚至还会更稳固，如今却落得个断子绝孙的下场。”
“谁说不是呢？”
潘非凡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眉头一挑。
啧，幕后那人等不及了？
或许是看到白家覆灭，打算将潘家也一举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