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宋国公府的宴会后,四房的人也走了,苏瓷感觉家里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日子过得悠闲舒适。
在宴会的第二天,长公主府就发出通知,说府里的宴会暂时取消,以后有时间再举办。
据说,长公主花了不少心思,去关心照顾吕佩,送了不少好东西和药材、补品过去,还亲自去探望过两回,全部精力都放在吕佩的身上,没有精力和心情举办宴会。
能有长公主这么好的闺蜜照顾相护,以后吕佩的日子总会好过一点。
吕佩没有住到宋国公府,而是住在了她自己嫁妆里的一处宅子里。
老丞相一家虽说早已经致仕,赋闲在家,但身体倒还算不错,一听说女儿还活着,老夫妻两个就跑去了女儿的宅子里,安顿好住下来,不走了。
吕佩自是欢心雀跃,欣喜若狂。
此时,吕老夫人拉着吕佩的手,一脸心疼:“佩儿呀!以后性子且不可太刚,也不可太柔。你和宋庭之间,以后想怎么办?你这样搬出来住,有点不合礼数,短时间内,只能以休养身体为借口,长时间的话,你想过怎么办了吗?”
“娘亲,我想和离。年轻时,碍于两家的颜面和孩子们年纪小,我可以忍气吞声,一味忍让,如今不同了,孩子们也都长大了,而我经过十年的囚禁之苦,也想通了很多事,我不想再委曲求全了,我想任性地活一下,为了我自己。”
“当年,宋庭和吕灵珠双双背叛我的时候,我就是一直忍耐,可是结果呢?他们两人更加肆无忌惮地苟且,宋庭把我这个发妻弃如敝履,更是如珠似宝地宠着吕灵珠,使我受了好几年的委屈,夜夜孤枕难眠,泪洒衣襟。”
“我的隐忍并没有换来一点好处,最后还被囚禁了十年,遭了十年的罪。就算年少时,我对宋庭还有那么点夫妻感情,随着这么多年的痛苦折磨,也早就烟消云散,化为乌有了。”
“宋庭虽说是个不错的人,且有权有势,果敢能干,又相貌堂堂,但作为丈夫,是很不合格的;作为男人,他见异思迁,博爱多情,花心无度,这些都是我无法容忍的。”
“我希望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互不相干。现在,我已经完全不稀罕宋庭了!”
“以后,我只想和孩子们好好过日子,在父母身边尽孝。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何必再去跳到火坑里找罪受呢?我以后要学会爱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人,还是算了吧!不必勉强!多说无益!”
“好吧!你能想明白,把日子过好,这比什么都重要!”吕老夫人幽幽地叹了口气。
“娘亲!我这次能够脱困,多亏了苏瓷那孩子,那孩子心里善良,心思通透又聪明智慧,长得玉雪可爱,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也不知道她和宴儿有没有缘分,如果他们愿意,我就更是万分满足了。”
“孩子们的事,不要操之过急,且看孩子们自己是不是能看对眼,我们可不要好心做坏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发现对方的好,自己走到一起的感情,才能经得起考验,也才更牢固。”
确实如此!
吕佩扭头看了一下,坐在一旁安安静静,默不作声的女儿,一脸心疼,满脸慈爱地问:“惜儿,你也有十七岁了,可有心仪之人?南宫神医说你体内的毒,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可以清理干净。等你身体恢复健康后,也该着手给你找婆家了。”
宋惜的眼神闪了闪,里面有看不懂的亮光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她给藏了起来,无影无踪。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吕佩和宋老夫人看到她娇弱的身体,乖巧的模样,心里对她更愧疚和怜惜了几分。
这时,宋宴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起来心情不错,一一和两位长辈见礼,然后淡笑着问:“娘亲,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比昨天身上舒服了许多,南宫神医果然医术不凡!你见到他,好好谢谢他,诊金方面,莫要亏待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