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祥来不及闪避,被椅子砸中,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顿时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差点就喷了出来,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盯着唐暄,横眉怒目瞪着她:“唐暄,你竟敢这样对本少爷,你想死了吗?”
唐暄没空理他,低头看着吓得小脸发白的夏语熙,焦急地摸着她的脸,问:“熙熙,你怎么样了,熙熙,你别吓我……”
要不是唐暄及时回来救了她,她刚才就会摔到地上去了,夏语熙半响才回过神来,随即伸手搂着唐暄的脖子,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呜呜呜……暄姨……”
听到熙熙的哭声,唐暄的心瞬间就紧揪着,一双透着凌厉杀气的妖娆眸子,生气地盯着霍建祥:“你这个混账东西。”
好凌厉的杀气,本来还盛气凌人的霍建祥,被她一瞪,顿时浑身都哆嗦了,只觉得一股寒意直钻进了心里,双腿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无耻地大声说:“你的属下砸了我的脑袋,现在,你又打伤我,你要对我负责……”
“呵,对你负责是吗?”唐暄眼底闪过一抹寒意,随即低头轻吻夏语熙的额头,轻声安慰说,“熙熙,别哭了,有暄姨在,暄姨不会让坏人欺负你,乖,别哭了。”
夏语熙打了一个哭嗝,有些艰难地忍住了哭泣,乖巧地点头,哽咽地说:“熙熙听暄姨的话,熙熙不哭……”
“乖!”唐暄轻轻把她放下来,对着小远说,“小远,麻烦你带她出去一会。”接下来的画面,儿童不宜看,她不想吓到她。
小远似乎知道她想做什么,立即牵起夏语熙的小手说,“熙熙,你跟哥哥来好不好,哥哥带你去外面抓蝴蝶。”
夏语熙握紧了大哥哥的手,乖巧地点头,带着哭腔的奶音儿软糯糯地说:“好。”
小远便牵着她小手,往外面走了出去。
唐暄伸手轻轻解开衣服上面的两颗纽扣,肆冷的眸子盯着脸上渐渐露出了惊恐神色的霍建祥,一边挽起衣袖,一边说:“霍建祥,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想让老娘负责是吧,行,老娘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这里是霍家的地盘,你不要乱来,你敢对我怎么样,霍家不会放过你的,霍冽宸是我的堂兄弟,他不会允许你在这里打我。”霍建祥在公司里工作了这么多年,他知道唐暄的身手非常了得,有一次,有个客户来公司里谈生意,见她打扮得妖艳,还抽烟,以为她是随便的女人,就像占他的便宜,结果被她打得失禁了,听说那玩儿就再也没有起来过,从此成了太监一族。
“今天天王老子都没有办法阻止我,他阻止我,我连他一块打,霍建祥,能让我出手的人不多,这是你的荣幸。”唐暄伸手扯下挂在墙上的画卷,那是一幅很名贵的画,但她并没有多看一眼,而是把那画卷上的画轴取了下来,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不错,是一根很坚硬的红木,能把他打得半死了。
“唐暄,你疯了吗?”见她拿着红木棍来要打自己的节奏,霍建祥真的怕了,这个疯狂的女人,她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你也知道我疯了,连一个小孩子你也敢下手,你配做人吗,你就没有小的时候吗?”唐暄说着,手里的画轴用力一挥,砰地一声,用力狠狠地抽打在他的手臂上。
霍建祥顿时痛得惨叫:“啊……住手……你疯了……她不是没事吗……”他一边怒吼着,一边转身就逃。
“不是我及时赶来,她就被你摔死了。”想逃,想得美了,有她在,他插翅难逃,唐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手里握着的画轴一扫,一个花瓶凌空向着他的身上砸去。
砰地一声,那奢华名贵的花瓶砸到他了背上,随即落地碎了一地,而他也摔倒在地上,那锋利的碎片划伤了他的手脚,殷红的鲜血立即流出来,把地毯染红了。
唐暄一脚踩在了他的身上,压制住他,随即扬起了手上的画轴,狠狠地往他的背上用力抽去,一下比一下狠,丝毫不留情。
“救命……救命啊……痛……好痛……救命啊……”霍建祥痛得惊恐地惨叫。
女佣看到这一幕,惊得浑身哆嗦了,赶紧去通知霍冽宸和苏尽欢,霍建祥是霍家二老爷的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也是不得啊。
霍冽宸和苏尽欢接到通知,赶紧匆匆赶来,刚好看到唐暄用画轴抽打霍建祥,最后那一下,直接就把画轴给打断了,而霍建祥也痛得晕了过去。
唐暄把打断了的画轴扔在地上,缩回压在他身上的长腿,看向匆匆赶来的苏尽欢,脸上露出一抹寒意:“告诉霍家二老爷,他儿子是被我打废的,想找麻烦,尽管来找我。”此刻,很多佣人在外面围观着,她这样说,也是不想让他们两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