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冽宸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俯瞰着她,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锁住她有些迷蒙的水眸,一边吻着她,一边邪肆地说:“比起红烧蟹,我现在更想红烧你。”

    在海边瞧着她妖娆的身姿,他就已经被她迷得想一口吃了她,现在情到浓时,他只想和她,做最想做的事。

    苏尽欢的脸颊瞬间烫得就像是烧开了的水,抵住他胸膛的手也不禁软了,含娇带羞地抗议:“人家的脚受伤了,你还这样。”

    “我会小心,不会弄到你的脚。”男人眼底的火焰已经熊熊地燃烧起来了,话刚说完便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巴,霸道却不失温柔地吻了起来。

    在角落里,一只蟹正努力地攀爬着,为了活命,它要爬出篮子,它不想成为人家的盘中餐,它奋力地爬啊爬……

    啊,钳子钳到了篮子绑在上面的绳子,它兴奋了起来,迅速收紧了钳子,沿着绳子往上爬,随着轻微的响声,它终于爬出了困住它的囚笼,它激动了,哐哐哐,兴奋地向着光的方向爬去。

    只要离开这个屋子,它就自由了,它要回到广阔的大自然里,革命还未成功,蟹蟹同志还需努力,迅速卷起来,胜利在望了。

    它看到光了,蟹爬得更快了,它辛苦地越过地面上那一座座高山似的障碍物,来到了一处亮晃晃的地方,它正高兴着,突然咚的一声,身体滚进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里,然后就按住了。

    它顿时一惊,迅速张开钳子,在空气中疯狂地挥舞着,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它动不了。

    正当它惊慌失措的时候,上面传来了一把凶狠的声音:“你竟敢钳我媳妇,不把你红烧了都无法泄我的心头之恨。”

    原来它越狱了半天又被抓回来了,它挥舞着钳子,凄凄惨惨戚戚地哀嚎起来,不是他媳妇踩到它,它会钳她吗,他们太不讲武德了,呜呜呜……

    男人在厨房处理着试图越狱的蟹,女人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听着外面呼啦的海浪声,不禁晕晕欲睡,唇角微扬,泛着一抹甜滋滋的笑容,她太享受现在这种宁静安逸的时刻了。

    如南湘所想的那样,苏尽欢和霍冽宸在海边的别墅里正岁月正好,但她回到家里,却差点就火山爆发了。

    乔柏思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莫景辉出钱带小云去整容的事,正在家里大吵大闹,几百万对莫家这样的豪门大户来说,并不算得上是什么,但莫景辉出钱带一个女佣去整容,这事就耐人寻味了。

    当初是南湘推荐小云到莫景辉身边去伺候的,现在出事了,乔柏思肯定把责任归到她的头上来了,告状告到老爷子那去了。

    南湘刚回到莫家就被叫去老爷子那里了。

    在大厅里,乔柏思坐在椅子上,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手紧紧抓住扶手,那劲儿恨不得把扶手给捏碎了似的,看到南湘来了,立即呼天抢地起来:“老爷子,肯定是南湘怂恿景辉拿钱去给女佣整容,这几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一看这阵仗,南湘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莫景辉这家伙办事还真是不靠谱,这么重要的事,他怎能让乔柏思这个是非精知道。

    老爷子眸光凌厉地盯着南湘,脸上露出了生气的神情,震怒地大声责问:“南湘,你怎么解释?”

    莫景辉竟然拿出几百万给一个女佣整容,这事传出去,那还得了,别人会怎么看他们莫家?

    莫景辉有妇之夫,明目张胆花这么多钱给女佣整容,说他们没有暧昧关系,谁相信?

    南湘被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事竟然烧到自己的身上来,她赶紧说:“老爷子,莫景辉带小云去整容,我是事后才知道的,我绝对没有怂恿过他。”

    乔柏思声音尖锐地说:“南湘,你不必假惺惺了,你再怎么装都没用了,小云去动手术的那一天,你也在整容医院里,你别否认,我有朋友看到你在那里了,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毒,在我怀孕的时候,怂恿我的丈夫做这种事,你太丧心病狂了。”

    听着乔柏思的控诉,老爷子更生气了,一掌拍在桌子上,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平时的所作所为,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不过分,我都不说你了,现在竟闯出这么大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