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到别的典当行,估计也就二百五十万左右,在金价的基础上加个二三十万的样子。
另外,握着这个烛台,我除了感觉到它身为冥器的晦气外,还感觉到了上面有鲜血的煞气和戾气,甚至还有怨气。
看了一会儿,我就把烛台放回到了报纸上。
此时吴秀秀已经登记好了身份证,然后端着一盆清水,拿着一条毛巾来到我的面前。
我笑了笑把手洗干净,然后稍微擦了一下,把我刚才能看出的,以及大概的估价说了一下。
听我说完,马翠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它到底能当多少钱啊?”
我伸出三根手指说:“三百万。”
马翠娥一脸的惊愕,然后咽了一下口水说:“那我们当了。”
不光是马翠娥,何家国,常新丽也是全部显得有些兴奋。
我心里清楚,若是给了他们这么一大笔钱,他们就会带着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过他们的后半生。
他们需要这笔钱去跑路,毕竟他们是杀人凶手。
我并没有立刻答应马翠娥收这个东西,而是拿出手机说了一句:“你们等下,我打个电话请示下我的领导。”
马翠娥点头,然后先把桌子上的黄金烛台收了起来。
而我这边则是给薛铭新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薛铭新就接了,电话那头她笑盈盈地说道:“呦,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宗大朝奉怎么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你回省城也有两天了吧。”
我没有和她斗嘴的意思,直接开门见山道:“我在荣吉的典当行,这边有点事儿,你过来一趟吧。”
薛铭新点头说:“好,我马上过去。”
在等薛铭新过来的期间,为了安抚住马翠娥,何家国和常新丽,我把他们请到了张丽的办公室,还让吴秀秀给他们倒了三杯茶。
同时我也主动和他们谈话,想要探查一下他们村子的情况,同时试探性地问了一下马翠娥丈夫的事儿,问她丈夫怎么没跟着来。
马翠娥就对我说:“我丈夫外出打工,是他委托我亲戚帮着我一起过来的,他也担心我受骗。”
我笑着说:“你丈夫心挺大的,三百万的东西,自己还不到场。”
马翠娥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就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两口。
何家国和常新丽也是拘谨的很,等了五六分钟,何家国就有些不耐烦地问我:“你们领导还没有消息吗?这东西,你们到底收不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