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菖蛰已经死了。
推算这些的时候,我也是利用自己的修罗、圣免手在炎月湖布置了一道命理、气运的网。
我要网的不是孤魂野鬼,而是秋震留在这里的命理。
秋震人死了,可命理却留在这边,实属有些怪异。
秋震的命理藏的并不是很深,没多久秋震的命理意识就被我网到了面前。
那残存的命理并没有意识,他只是记述的秋震生前的一些事迹罢了。
通过那些命理事迹的分析,我得到了一个消息,秋震之所以来炎月宗,并不是他愿意来的,而是有个人给了他一些指点,而给他指点的人,在他残留的命理中留下了一丝干涉秋震命理的运势。
而那股运势,和菖蛰的一模一样。
秋震来炎月宗之前,见过菖蛰的转世。
只不过那一股细微的运势太过微弱,我除了能感觉到他是菖蛰转世外,就找不到其他的信息了。
而且那股运势好像是秋震命理挥之不散的根本,我在探查到那股运势之后,秋震的命理就失去了所依,很快也就散掉了,连同一起散掉的,还有菖蛰的那股运势。
见一切信息的源头都没有了,我也是收了修罗手和圣免手的神通。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骆熵磔早早让人给我们送了早餐。
我早功课做完之后,洗漱用了早餐,我们便离开了炎月宗,奔着云山宗去了。
云山宗和炎月宗虽然处于同一山脉之中,可两个宗门的结构完全不同。
炎月还有自己的村子,云山宗则是只有宗门,宗门上下不过三十来人。
不过云山宗真人修为的,就有十人之多,从质量上完全碾压了炎月宗。
云山宗山间道观倒是避世,寻常人很难找到他们的宗门所在。
我们车子停到山下,过了好几重的阵法才开始登山。
云山宗的道观也是修在一座无名山的山顶,道观并不大,多半个足球场的样子,门里的三十多个人,都挤在这边。
我们登上云山宗山顶的时候,才上午的十点多钟。
其他宗门的人还没有来,不过云山宗已经严阵以待,看到我的时候,还有几个小辈的人一脸的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