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是哪一步。

    老教皇就说:“漏算了我和你合作的诚意,传位之后,新教皇留在华夏,谁和新教皇近,将来谁就有机会染指欧洲教廷,甚至是欧洲江湖。”

    我打断老教皇说:“我对你们欧洲江湖不感兴趣。”

    老教皇“哈哈”一笑说:“真没兴趣吗?”

    我说:“我说没,自然就是没的。”

    老教皇笑得更加的开心了:“宗大朝奉,你这打死不承认的态度,我也十分的欣赏,希望戈金斯将来也能从你身上学到点什么吧。”

    我则是笑着说了一句:“你不光希望戈金斯学我,也希望他学下你吧,比如在处理江尺这件事儿上的态度,当然,江尺身上也有很多要学的。”

    “你这一堂课,就用了三套教材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不是等于把江尺给卖了吗?”

    老教皇笑着说:“没办法,我这是认清形势,用你们华夏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我和老教皇“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各怀鬼胎。

    我所谋,老教皇清楚,但是不点破。

    他所谋,我清楚,不过我也不言明。

    这大概就是一种达成共识的默契吧。

    我心里也是有些佩服老教皇,竟然能从我在西北布置的一些事儿上延伸出这么多的东西来。

    他也证明了很多东西。

    比如,我对欧洲江湖有所图。

    不过他也明白了一件事儿,那就是我帮戈金斯是真,帮助戈金斯守好吸血鬼之门,也是真。

    这对他来说,大概就足够了,其他方面,他都可以让步。

    接下来,我和老教皇就没有再说什么。

    闲聊了几句,老教皇就对戈金斯说:“小金啊,推我出去吧,院子里的那些人估计都等急了。”

    “这传位仪式,也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