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美娜父亲说:“知道,我们村里有几个特别喜欢打麻将的人,他们经常一起打牌、喝酒,昨天我放羊回来的时候,他们刚打完牌去喝酒,路上还喊我去,我没去,我不好那些,再说了,人家多半也只是跟我客气下。”

    解释了这些后,程美娜的父亲眼珠子动了几下,然后一脸谨慎地问:“你刚才打电话,是让你的同事去抓他们吗,他们和上吊的那个人有关系吗?”

    我道:“这些问题不是你应该问的,在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们也不要随便乱说,知道吗?”

    程美娜父亲点头,然后又问我:“你们发现的这些,和我女儿画的画有关系吗,我女儿看病需要的钱……”

    我说:“等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会给你一笔钱,不过这笔钱并不是给你女儿看病用的,她身上的问题,并不是自闭症,而是一种更严重的情绪病,我们这次来的人里面,正好有一个咱们省里来的医学方面的专家,等会儿我让她来这里给你女儿看看。”

    “我向你保证,等我们走之前,你女儿这种极致内向的性格会得到改变。”

    程美娜的父亲立刻开心点头。

    我这边并没有离开程家,虽然我的直觉变的不太灵敏了,可我仍是觉得,眼下最好还是不要远离程美娜的好,程美娜绝对是解决这里所有事情的关键。

    看着程美娜的父母还要继续向我发问,我就微微一抬手,两张沉眠符就从我的指缝间飞出,然后飞入了他们的额头之中,再接着,两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在两个人要倒地的时候,零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他们。

    我就道:“送他们回去休息。”

    程美娜这个时候也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惊慌的眼神随之消失,而是像看外人一样,看着零把她的父母带走。

    我看着程美娜疑惑道:“你不担心。”

    程美娜说:“不担心,你们是警察,会照顾好他们的。”

    说话的时候,程美娜好像感觉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去揉自己的太阳穴,嘴里发出“嘶嘶”倒吸凉气的声音来。

    我问她怎么了。

    程美娜便道:“我在你身上看到一些四处乱跑的东西,好像是气,又好像是一条条的线,看到那些后,就会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脑子好像要炸了一般。”

    她这是看到了我的气脉?

    可程美娜的身上,一丝一毫开气脉的迹象都没有,她是千真万确的普通人。

    又或者说,是我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