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胡囿新的名字,我下意识说了一句:“怎么哪里都有他?”

    刑蔺愣了一下。

    我就赶紧说:“你别误会,我对他没有什么敌意,只不过最近我总是听到这个名字,而且他本人也是时不时在我面前露一面。”

    刑蔺笑了笑说:“宗大朝奉,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和胡囿新是好朋友不假,但是他从来没有做过对荣吉不好的事儿,我俩平时只是有一些江湖上的消息交流。”

    我“哦”了一声说:“你和胡囿新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刑蔺道:“从我俩最开始学艺的时候,我们都算是小门派的人,我们的师门关系就不错,当初我俩下山入世,本来想着都加入X小组的,可因为葛西安的缘故,他最后去了荣吉,还在荣吉本部混出了名堂。”

    我说:“你也不错,在江湖小组内,也有一席之地。”

    刑蔺惭愧道:“宗大朝奉,不要说笑了,我要是有一席之地,也不会被我最好朋友的外孙女背后打了四枪,而我觉得最好的朋友,竟然对我不管不问。”

    “我对他的情义是真,而他对我的情义就全是水分了。”

    “这次的事情,真让我看清楚了一个人。”

    说到葛西安,他总是有很多的话,很多的牢骚。

    我没有再说葛西安的事儿,而是问刑蔺:“你对这次的江湖形式怎么看?”

    刑蔺说:“我觉得X小组不会和荣吉开战,荣吉现在也不会寻求和X小组的战斗,毕竟荣吉正处于内治改革的关键时期。”

    我道:“继续说下去。”

    刑蔺继续说:“我最近也联系了不少江湖上的朋友,有些人了解到我的遭遇后,已经明确表示,愿意帮助我夺回我在X小组中应有的权力。”

    “有些人他们可能最近会来省城这边,到时候还请荣吉给他们行一个方便,毕竟他们现在都是江湖散修。”

    我说:“只要他们不为非作歹,我们荣吉不会对他们怎样的,省城这边的戒严也是早就结束了。”

    刑蔺点了点头说:“宗大朝奉,谢谢了。”

    我笑道:“客气什么。”

    和刑蔺聊了一会儿,还是收获不少。

    又聊了一会儿,我便起身让刑蔺休息,然后和蒋苏亚,邵怡也是聊了一会儿。

    邵怡的修行很顺利,再有一两个星期就能下山了。

    蒋苏亚的话,还要在山上再住一段时间,毕竟她的伤势太重,需要调养的时间也比较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