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明亮的宽剑也是出现了众人的视线里。
黄信亭看着宽剑说了一句:“这才是剑该有的样子。”
魔剑祸根皱了皱眉头笑道:“我越来越惊讶你的剑意了,竟然能让我手中的魔剑与你长剑产生共鸣,了不起,了不起。”
我这边则是发现,不仅仅是宽剑,魔剑祸根自己也和黄信亭的剑意产生共鸣。
黄信亭笑了笑没有说话。
魔剑祸根就问:“你刚才这一剑叫什么?”
黄信亭说:“我刚才的几招都是剑诀中的普通招式,最普通的招式,交最知心的朋友,所以我这一招叫做知音,实不相瞒,我阅剑无数,普天之下,能让我知音一剑产生共鸣的,只你一人。”
魔剑祸根笑道:“我这剑也是第一次与人产生共鸣,也罢,我再送你一招。”
说罢,魔剑祸根手中宽剑挥舞,一道道寒光随着剑意迸发而出,擂台上的霜雾就慢慢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股美酒的香气,沁人心扉。
我不由震撼:“这是剑招,还是魔术?”
爷爷就说:“我终于明白欧阳震悳为什么称黄信亭为剑绝了,能和魔剑祸根论剑论到这种程度,已经当得起绝字了。”
“至于他们的剑意,与本身的心意早就相通,心中有酒,剑意中便有酒香……”
不等爷爷说完,黄信亭再次舞剑,顺着我爷爷的话说了一句:“这心中有琴,那剑招之中便是琴音,我来请你们听一曲,高山流水……”
随着黄信亭长剑挥舞,嗡嗡轰鸣的剑音,震动周围的空气,我耳膜中接收到的,果真成了琴音,而曲子正是那《高山流水》。
此时魔剑祸根胎也是挥剑迎上,两个人看似舞剑一般,可却不是舞来好看,每一招,每一式都藏着杀机。
一曲高山流水之后,两个人又过了数百招。
而台子上两个人却好像经历了百年似的。
两个人相聚五米,魔剑祸根缓缓压低自己的斗笠,黄信亭则是左手指诀饮长剑,一股气浪灌入剑身之中。
不过黄信亭并没有立刻出招,而是说了一句:“前辈,也是一个苦命人,沦为祸根非你本意,何不在今日将你一身剑意赠予我,以后我黄信亭将改命黄韦,以你我二人之名,将你我二人的剑意传遍天下。”
我这才明白,通过刚才的剑招对招,黄信亭已经了解了魔剑祸根的过去。
而那魔剑祸根可能姓韦。
我这边看着热闹,可却完全领略不到其中的剑意。
许立此时说了一句:“这知音剑意只有知音能懂,我也用剑,却自愧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