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开口大声喊,却发现自己吸入的毒气太多,导致自己失声了,张了几次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也好,舌头也好,根本不听使唤,我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我瞬间有些害怕了,我的同伴们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吧。
我赶紧往四周又看了看,周围同样的镣铐有很多副,只不过上面锁着的人早就变成了尸骨,我的脚下也有一副尸骨,很显然,我的这副镣铐之前是锁他的。
镣铐的两端有几个铆钉,被焊死在墙壁上。
地上也有几个铆钉,把锁着我脚的镣铐也是焊死在了地上。
我只能有半米不到的活动范围。
这境地属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吧!
我深吸一口气,嗓子还是疼的厉害,我咳嗽了几声,终于发出了一点声音来。
可说话,还是有些困难,更别说呼喊了。
我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然后吸收周围气息,恢复自己的实力。
我必须冷静下来,现在惊慌和恐惧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相信同伴们安然无恙!
就在这个时候,我这房间门被人推开了。
“咯吱!”
那铁门厚重的摩擦声音刺耳地传开,进来的人竟然是东野雾幸一,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针管,还有几支绿的诡异的药剂。
他对着我笑了笑说:“没想到啊,宗大朝奉,你竟然醒的这么早,本来我以为你得明天才能醒,没想到你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就醒了,你这身体自愈能力可是太强了。”
我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来。
东野雾幸一也没有着急给我打针,他把托盘上的一个煤油灯笼放到一张破烂的桌子上,然后吹了吹上面的土,一屁股坐了上去看着我说:“没想到,堂堂华夏荣吉大朝奉,竟然也会沦为我的阶下囚,不仅仅你,东阳江湖的仓木葳,还有松下奇,也都成了我的阶下囚。”
“他们是一个次代的大阴阳师,另一个是松下家明确的继承人,哈哈,我手里的筹码好大啊。”
我张了张嘴,终于挤出几个字来:“你要干嘛!”
这几个有些模糊,而且很轻,东野雾幸一没听清楚,而是疑惑了一下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张嘴,这次又发不出声音来了。
东野雾幸一继续说:“不过无所谓了,你说不说都不重要了,宗大朝奉,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