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说:“今晚我和你同处一室,如果无人作证,我说出去没人相信。如今有这么多姐妹见证,画下来并题诗,可谓铁证如山。之后,我拿到印书作坊印个几千份,四处散发。届时,你说会有人相信你是清白的吗?”
空东鹤听了,右手指向右列女子:“一队,注意啦,立即作画,越卑鄙无耻越好,最好是小孩子不宜的那种!”
顿时,庭院中一个女子纠正他:“公子,你搞错了,我们一队是‘吟诗队’,二队才是‘作画队’。”
空东鹤嘻嘻笑:“对不住,我今年二十五岁高龄,有点痴呆症状。总之,你们该写诗的写诗,该作画的作画。我等着看你们手艺如何!”
众女子听了,面面相觑,纷纷看向玄月。
事已至此,虽然空东鹤不怕胁迫,但玄月此招已出,可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只能默默点头。
很快,一队的女子们开始摇头晃脑,出口成章,写下打油诗并记在纸上;二队的女子们挥动毛笔,托拉点拽,开始描画空东鹤深夜与玄月在房中相会情景。
众女子搞得热火朝天,场面喜人。
空东鹤伸出右手,作出引路架势:“这边请,随我去看看姐妹们诗画水平如何。”
玄月嘴角冷笑,居然陪同空东鹤前往院中查看。当时,她还端着茶杯。
空东鹤走到左边队列,拿起一名女子的诗作。
他正要赏析,突然感觉香味刺鼻,他忍不住“啊切”一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打完喷嚏,他举起诗作看了一眼,立即撕个稀巴烂,还把纸屑扔到该女子头上。
他说:“这是什么诗?你的合辙押韵呢?就算打油诗,也要押韵!你看看,还有错别字。一点不认真,重写!”
女子受了批评,愧疚满脸,马上低头重写。
空东鹤拿起第二个女子的诗作,猛地惊喜万分。
他指着诗作,赏析给玄月听:“你看哈,这首诗骂我祖宗,可是一个脏字没有,写的真好。这位姐姐很有才,值得你提拔培养!”
玄月没好气,“嗯”了一声,没说话。
空东鹤也懒得把每一首诗查看一遍,领着玄月走到“作画队”之中。
画画比吟诗慢些,众女子的画作初具规模,空东鹤不屑于点评。
他心想,我如今研习《媒婆速成》,每天进展神速,但终究纸上谈兵。今晚这么多女子,我要在她们身上好好练习一番。
于是,他清清嗓子,就要给她们做媒。
没想到,玄月突然一阵嘿嘿笑。
空东鹤吃了一惊:“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