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
“你到底是不是深宝的母亲?”
“是啊。”她想都没想就回道,还一脸傲娇。
薄宴沉的心跳快了几分,“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我承认了啊,你刚才问我,我不是承认了吗。”
“你清醒着时,一直不肯承认。”
“清醒的时候?我现在就很清醒啊。哦,我知道了,你是在问我为什么不肯在深宝他爹地面前承认是吗?”
“嗯!”
“因为……”唐暖宁左右看了一眼,招呼薄宴沉,“你凑近点我跟你说,不能让他听见了,他要是听见了,会打人的,他可凶了!”
薄宴沉的嘴唇动了动,坐到她身边。
唐暖宁凑到他耳边,鬼鬼祟祟的小声说,“因为他是狗。”
薄宴沉黑脸,“什么意思?”
“因为他是狗啊,所以我不能承认!”
薄宴沉:“……”这两句有因果关系吗?
他忍着被骂成狗的不悦,问她,“你承不承认跟他是不是狗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因为他是狗,所以不能承认啊!”
薄宴沉蹙着眉头瞪着她,压住不悦又问了几遍,她反反复复就是这一句。
最后问烦了,她还不高兴了,
“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你不是个人吧?我跟你说了好几遍了,深宝他爹是狗……”
她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
这些年学到的不好的词儿,全用到了他身上。
薄宴沉难掩心中郁闷,把她灌醉就是为了套话,结果有用的信息没套出来,反被她口若悬河骂了半天!
“我想要你几根头发,行不行?”薄宴沉打断她。
唐暖宁一听,立马抱住脑袋,“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