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试,杏花早就开败了!”王立来有些气馁,要是他能早点想明白就好了,这样不就能给家里那些杏树都配上老树种,这样他们家的杏子就能和本地杏岔开成熟时间,多赚一些了。
“舅舅,月季折枝都能成活,杏树的枝条不能成活吗?”秦石头状若天真地问道。
“我困了,睡觉。”
下一秒,秦石头鼾声骤起。
他睡眠好的很,经常说睡就睡,就是打雷也吵不醒。
王立来就像是浑身瘙痒,被人挠到一半那人突然离开一样!
他恨恨地给外甥屁股蛋来一巴掌:“小混蛋,话都不说完!”
此后几天,王立来闲着没事就在杏林里转悠,往年要剪的枝叶他也没浪费,学秦石头扦插月季那样试着种。
又到休沐,秦石头和舅舅道别,踏上回家的路程。
前面一段路有大毛他们三人作陪,他们沿着树荫离开白鹤滩。
墩儿道:“我爹说,他有法子买到便宜一些的纸,你们要不?”
“多少钱一张?”
“还是三文钱一张,但若是一次买多,就能少些钱,算下来还是便宜了。”
“那就要啊,夫子还要咱们买毛笔,我阿公讲不必买,等他打了黄皮子,亲自给我做一根!”
土块的外公住在山脚下,是个猎户。
得知外孙开始读书后,三天两头给土块送野鸡野兔来,冬日里土块还穿着兔毛衣到班里,可让人羡慕。
大毛的爷爷是个木匠,他爹没学木匠活,自家有渔船,经常到河里打鱼,他还有两个叔叔,都学的一手好木匠活,平日里跟着人去县里干活,辛苦是辛苦些,可能挣钱。
再看苏木,他阿爷是个大夫,更不愁不挣钱。
秦石头一叹气,就他家是老实种地的。
墩儿的爹帮忙买便宜的纸,土块能弄到做毛笔的毛,大毛的阿爷能帮忙做成毛笔。
秦石头一想,他二叔上次在河滩捡的石头给他做砚台挺好的,干脆趁这次休沐,再去捡些来。
分好工,大家在路口分开。
“明日见!”
“明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