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能留在这侍候喻峻宁的饮食。

    今晚的饭菜还剩很多,因为喻峻宁本身饭量不大,而方代雪又顾着吃甜品去了,给阿姨看的难受,还以为自己厨艺不行。

    同往日一样,阿姨牵着方代雪去散步,今日多一个快快,一路欢腾的很,花园顿时比往日动静大许多。

    二楼阳台,喻峻宁抽着烟,看着花园那几道身影,目光陷入沉思。

    方代雪对于他的目光无知无觉,正与阿姨说着,今晚的甜品是怎么做的,那松饼蒸的又软又苏,口感极好。

    对于方代雪的请教,阿姨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约逛了一个小时,方代雪搂着快快上了楼。

    快快大约是第一次来,对这的一切事物都感兴趣,一会踢踢花盆,一会咬咬草的。

    现在身上脏的很,想着先给它洗个澡,再安置自己。

    浴室,雾气环绕,快快洗完澡出来,也不等方代雪给它擦擦,就撒着脚丫子跑远了。

    与正要进门的喻峻宁撞了个满脚,方代雪看着他微讶,把毛巾收了起来。

    这是这么久,她第一次见喻峻宁踏足这个房间。

    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开口说话。

    快快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色窗帘在微风的吹拂下,飘动,月色趁着细缝也撒了一些进来,屋内的灯是暗黄暖色的。

    喻峻宁坐在沙发上迟迟没有开口,方代雪坐在沙发的另一旁安静地等待,这一时间里,方代雪有想过无数个可能,类如他问孩子的事,又列如他问她还要住多久..........

    好一会,喻峻宁似乎做了重大决定地开口,“你怎么想的?”他问。

    方代雪一脸平静,但也没有作声。

    她知道喻峻宁问的是什么,事故的出现让他们两人的交集再次发生了变化,但她一直没有正视这个问题。

    她又该怎么做,事实上她真的不知道,所以一直在逃避。

    “你怎么想的对于我们的关系。”喻峻宁再次出声,没再给她逃避,含糊的答案。

    “我不知道。”

    正如那日回答救他的问题一样,方代雪说的仍是不知道。

    喻峻宁目光锁着她,好像在通过她的眼睛,深入其心,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