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秋唐顿时红了脸:“哪有,你别瞎说,我这给我父亲绣的!”

    林怡琬毫不犹豫拆穿:“这青色可是我舅舅的专属颜色呢,再说这绯色暗纹,透着活力和年轻,你父亲如何会穿?”

    桑秋唐一把将大氅塞进锦被里面,嗔怪埋怨:“琬琬,你就取笑我!”

    林怡琬失笑:“我哪里是取笑你,大大方方承认就是给我舅舅绣的,不好吗?”

    桑秋唐点头:“好好好,就是给他绣的,我怕他冷,这个答案你总该满意啦?”

    她毫不犹豫开口:“满意,我舅舅现在也有人疼了,我很开心呀!”

    桑秋唐命人给她上了茶盏,这才说道:“琬琬,其实不管你舅舅的腿能不能治好,我都会嫁给他!”

    林怡琬用力握住她的手:“秋唐你放心,我既然许诺了你和祖母,就绝不会让你们失望!”

    桑秋唐眼圈有些红,她担心说道:“琬琬,我怕你会为难,毕竟这京中的太医都没有办法,都找不到解药,你又如何能拿到?”

    林怡琬心说,毒王已经进京啦,很快就能拿到解药。

    只不过,她不想让桑秋唐先抱了希望,万一这次无法顺利拿到,会让她伤心。

    所以,还是给她一个惊喜吧!

    她不动声色的回答:“我自有办法,你无需担心,倒是你就尽管把嫁妆准备好就行!”

    听到她的话,桑秋唐的眼泪一下子就给逼回去了。

    她忍不住开口:“哪里用得着我准备,我祖母昨天就开始晾晒嫁妆箱子了,足足有上百台,真是吓人!”

    林怡琬失笑:“足以证明祖母疼你啊,我倒是想要,可还没有呢!”

    桑秋唐听她这么说,就想起了侯府的那些糟心事来。

    她忍不住询问:“老夫人真不是侯爷的亲生母亲啊?你家侯爷还被她钳制那么多年,真是可怜!”

    林怡琬低头吹着碗里的茶叶说道:“早知道,总比晚知道的好,他是个有主意的,能及时止损,不然,若是被一直绑着,那我在侯府的日子才艰难!”

    桑秋唐忙不迭点头:“就是,那个老太婆太坏了,还想当家,还想拿孝道压制你,她真不知廉耻!”

    她顿了顿,又开口:“你还记得那天在楼上丢人的盛宝珠和曹爱文吗?自打俩人臭名远扬之后,婚事受了阻,现在两家憋着劲想让她们一雪前耻呢!”

    林怡琬顿时来了兴趣:“如何一雪前耻?”

    桑秋唐说道:“丽国使团进京,她们要代表咱们盛朝表演才艺!”

    身为京中贵女,林怡琬也清楚这些世家极其看重这样的盛大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