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车上。
陈佳朝沈月问道:“沈月，你觉得那个宋局，人怎么样？”
沈月其实从出来到现在，一直都在思考刚才在药监局发生的事。
她想了想。
试探性的说道:“我感觉宋局人还行？他跟你和林董的交情，应该还不错吧？”
“为什么这么说？”陈佳反问道。
“他最后说，出于朋友这份情谊，所以才会提醒我们，特效痔疮膏定价过高。”沈月道。
陈佳笑着摇了摇头。
沈月才刚跟着自己，看不透人性倒也正常。
哪怕自己在今天之前，都觉得宋局这个人的确不错。
如今看来，有些人人果然是非常善于伪装的。
从这一方面来讲，陈佳对林铭真的佩服极了。
要不是林铭首先给自己打了预防针，说不定今天自己只会傻傻的吃瘪，反而还什么都不知道。
“这里面的水很深，你还得多磨练磨练。”陈佳拍了拍沈月的手。
沈月微微一怔。
下意识道:“陈姐，难道那个宋局，不像表面上看去那么好？”
“也不能这么说吧。”
陈佳抿了抿嘴:“当你的社会地位高于他的时候，他的确是一个好人，但是当他认为你并不高于他的时候，他就不见得是个好人了。”
沈月满脸疑惑，在考虑陈佳这些话的含义。
……
下午1点。
凤凰制药通过官网、抖音、微博、筷手等各方面社交网站，开始铺天盖地的宣传特效脚气膏。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