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陈思雨喊住了沈毅,一脸希冀的看着他说道:“公子真忍心就这么一走了之吗?”
沈毅点点头,“忍心。”
陈思雨泫然欲泣,“公子肯定还在因为以往那些事而耿耿于怀,可是我真的有自己的苦衷,而且公子就这么走了,就不想听听当初你在京城都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毅停住脚步,然后叹了口气回身道:“你是不是早就有此准备?”
陈思雨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兴奋的说道:“我就知道公子不舍得走,现在时间尚早,诸位士子都还未到,我领你去见陈玺。”说着上前不由分说,直接抓住沈毅的一只胳膊,抱在怀中,便往外拖。
沈毅就感觉自己的胳膊上的那种滋味实在令人心痒难耐。
沈毅咳嗽了两声,赶紧平复心情,这个女人绝非一般人,他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上了她的道。
陈思雨领着沈毅来到了一间隐蔽的包房门前,直接推门而入,里面陈玺正焦急万分的来回踱步,一见门开了,陈思雨和沈毅进来了。
陈玺不禁大喜,先对陈思雨一拱手,“姑娘真是信人,真是多谢了!”
陈思雨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去了,还把门给带上了。
沈毅此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懒得回话。
陈玺此时才郑重其事的对沈毅一抱拳,苦笑道:“沈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算是又见到你了。”
沈毅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抬眼一看,才发现柳如烟也在,不过现在的柳如烟已经没有往昔的光彩照人,反而很是颓靡,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一声不吭。
陈玺见沈毅不说话,上前了几步,一躬到地,然后诚恳的说道:“公子,请看在思雨姑娘的份上,救救我们陈家上下几十口。”
“呵呵,你家多少口人命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既然你父亲得罪了陈晓月,那就自己去赔礼,若是犯了发,那我也没办法,所以你求错人了吧。”沈毅懒洋洋的说道。
陈玺苦笑道:“我知道公子肯定还对以前的事记挂在心,您放心,一会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但你要说我父亲犯了什么fa,我还真不同意,因为现在的大燕,规矩就是如此,你如果自恃清白,那么连明天的太阳就见不到。”沈毅默不作声,他实在不想掺和这些事,陈玺见沈毅不说话,觉得有些进展,不禁精神大振。
“说起来,我父亲和陈晓月结仇,还有公子家的缘由!”
“哦?”沈毅一挑眉头。
陈玺继续说道:“当年我父亲就是京城司寇,专管京城治安的事情,后面陈晓月开始接掌钦察监,因为z职quan冲突,他们钦察监也有权捕盗捉贼,因此很是生了些间隙。”
“但我父亲一直按压着底下的弟兄,让他们不要招惹钦察监的人,直到有一次,公子的沈家出了贼寇,本来是我们应该管的,但陈晓月却直接派人过来搜查,这也导致很多人对公子家产生了误会,认为沈老爷子去世,圣上要动手收拾沈家了,毕竟陈晓月可是代表皇上的意思。”
“要不是我父亲后面出面调停,那些如狼似虎的钦察监人马就要破门而入了。也因此才和陈晓月渐生仇隙。”
陈玺说完这一大段话后,便静静的看着沈毅,沈毅沉默不语,脑子却在飞快转动。
他对陈玺说的那些事毫无印象,这并不奇怪,当初沈毅的那些记忆几乎没剩下多少,而陈玺在这件事上应该不会撒谎,毕竟这种事,自己出去后随便查访一下也就知道了。
“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们陈家是因为我家才和陈晓月不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