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也有些翻涌,脸色因此显得很苍白,但在夜色的遮掩下,看不出什么异常。
有泪痕在脸颊晕开,她倔强地没有再让自己哭出来。
扣好最后一颗纽扣,拖鞋也不知道掉在哪去了,就光着脚往外走……
“战御沉放你一个人来法国,他不要你了?”突然,身后传来男人嘲弄的话语。
宁夕顿了顿,扭头看着斜倚在石壁上的男人。
他衣服也乱了,但相比她的满身狼藉,要矜贵优雅的多,扣上皮带,谁也看不出他刚才做了什么。
心脏像被钝刀一片片凌迟,她面如死灰地望着他……
“是啊,我是颗没用的棋子,所以九爷弃掉了,但我越来越觉得,九爷才是真男人,战勋爵,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讽刺的嗓音在幽静的假山回荡……
一个字一个字地灌入战勋爵耳畔。
他猛地擒住她的手腕,眼底跳跃着阴鸷的光:“你说什么?”
“没听清楚么?”宁夕脸上看不出一丝害怕,反而努力挺直脊背,让自己不落下风:“真是遗憾,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耳聋了,我好心点再重复一次,战勋爵,你给战御沉提鞋都不配……”
“……”
“澳洲电网的项目是我指使宝贝偷的,也是我亲手曝光的,临别前的礼物,喜欢么?”
“……”
“比起你对我做过的事,这些还不足十分之一,希望你笑纳。”
每说一个字,宁夕就觉得自己心里在滴血。
可是报复性的说出来,真的太爽了……
她憋了那么久,终于能够让他痛一痛。
就算不够痛,愤怒也是好的。
凭什么只有他能折磨她?
只是身体真的好难受……
胃里翻江倒海,尤其他刚才最后那几下,恨不得将她弄坏,一股酸水在喉咙里四窜……
战勋爵眸中似有火光在迸射,越来越浓郁:“澳洲电网果然是你在背后指使!老九到底给了你什么,你要这样替他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