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隔阂的亲密接触,宁夕白皙的肌肤迅速晕染开一层浅浅的粉晕。

    在水雾的交织下,像盛开的樱花,透着蛊惑人心的美。

    战勋爵眼底逐渐升腾起一簇簇火焰……

    宁夕防守的底线有些崩塌了,就见战勋爵缓缓蹲了下去,把侧脸贴在她的肚子上,仔细地倾听着,专注的样子好像在对待最珍贵的珍宝。

    宁夕抚着他浓密的短发,哑着声音说:“医生说,我们这个宝宝是个女儿。”

    “我好像听到了她的心跳声。”

    宁夕当然不信,他最多能听到她的心跳,或者他自己的心跳。

    不过他这样,应该也是接纳了这个宝宝吧?

    “她一定会是个健康的宝宝。”宁夕纤细的五指穿过他的发梢,又沿着他刚毅的脸线慢慢描摹:“留下她也是我最不后悔的决定。”

    战勋爵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站起来,低头攫住了她绯红的唇,展开了温柔攻势。

    ……

    宁夕孕后期,当然是什么都不能做。

    最终战勋爵反而把自己撩起了一身火焰,然后他拿浴巾把宁夕一裹,抱着她回了主卧室的大床,自己则又继续回到浴室冲澡。

    宁夕斜躺在床上,有种好笑的冲动。

    但也很享受现在难得的宁静。

    尽管这宁静下面,还藏着一汪汹涌的波涛……

    战勋爵在浴室呆的时间有点长,宁夕懒洋洋地打着呵欠,玩了一会手机,又看了一会书,最后困得都要睡着了,战勋爵才一脸欲求不满地从洗手间出来。

    身上的冷气,跟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

    宁夕马上来了精神,坐直了身体。

    战勋爵看到宁夕的这个动作,以为她是想求和,心中一喜。

    下一秒就听到她问——

    “你知道心安和表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么?”

    好像那种你把裤子都脱了,结果对方说我来大姨妈了,战勋爵眼底的兴奋散去,慵懒地擦着短发,沉声道:“不知道。”

    “你一直在殷城,怎么可能不知道?”宁夕肯主动跟阿澈走,除了诈死,对战勋爵有愧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想问问乔心安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