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些被拒的人家,心里难免会有些怨言。
渐渐地,也传出一些闲话来。
“真不知道萧家清高个什么!萧倾月不过是给去璃王府冲喜,还真当飞上指头成了凤凰呢!”
“璃王一直病恹恹的,谁知道能不能好起来!若她嫁过去,人反而......一个克夫的名声怕是跑不掉的!”
“即便是运气好,帮着璃王度过了难关。一个冲喜王妃而已,又岂能真正得到尊重?”
这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说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起初,萧家人并没有在意这些。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们还能堵住不让人说话不成?只是日子久了,难免也受憋屈得难受。
尤其是萧倾月的几位嫂嫂。
她们很是替萧倾月不平。
“阿月那么好的姑娘,怎么就不值得一个王妃的位子了?那些人嘴巴可真是够刻薄的!”
“人还没嫁过去呢,就诅咒她以后日子不好过,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得亏是阿月心胸宽广,不与她们这些长舌妇计较。换我,肯定打得她们哭爹喊娘了!”
关起门来,萧家人说话就没了顾忌。
这些时日,上京城许多人家举办宴会,都给萧府递了帖子。萧倾月没空应酬,都是萧家几位夫人帮着走动。闲话听得多了,哪儿能不生气。
倒是萧倾月一脸淡然,仿佛没察觉一般。
她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何必在意旁人说了什么?”
“只要璃王府的人认可我这个王妃就行了。”
好言安抚了一阵,才让萧家几位嫂嫂消了气。
不过,萧倾月觉得这些谣言传的有些不正常,于是命人查了查。没想到,这一查竟查到了靖安侯府头上。
“谣言最先是从安宁郡主名下的一家铺子里传出来的。那铺子专门卖胭脂水粉,进出的都是官宦人家的女眷。一来二去的,消息就传开了。”
若夏说起这事就火大。“将军与她无冤无仇,她竟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当真是可恶!”
萧倾月嗯了一声,神色平静,看不出息怒。
“婢子实在是气不过,就抓了安宁郡主身边的一个丫鬟严刑逼供。结果,她居然说,她是受宋姨娘指使。这分明就是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