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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林秘书说的那样，他并没有回到这里来。
没有来这，还能去哪儿呢？
暮楚已经想不出第二个去处了。
她没有开灯，躺在他曾经躺过的大床上，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
这么多年过去，枕头上早已没了他的味道，可暮楚还有种错觉，仿佛这里还残留着她所熟悉那份独属于他的特殊味道。
暮楚就这样，合着衣，闭上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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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
苏家。
“楚楚！”
才吃过晚饭，暮楚的房间门就被陈玉给推开了。
“妈？”
暮楚正在浴室里洗脸，见陈玉进来，她满脸泡沫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有事啊？”
她一边搓脸，一边问陈玉。
“上次不是托我帮相亲吗？”
“……呃，对。”暮楚点了点头，“有眉目了？”
“那当然，刚刚一个远房亲戚的表姐给我来电话了，说是有个合适的人选，跟我说了一下人家的条件，就不知道满意不满意。”
“嗯，您说说。”
暮楚重新回了浴室，站在盥洗池前，捧着温水开始洗脸。
“说是位人民教师，教高中的，我是觉得这工作还不错，至少挺稳定的，对吧？”
“嗯。”
暮楚认可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