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会因为喜欢一个人,时不时地心跳加速,感觉心脏都不是自己的了。”ada的比方x3。
“我……没有。”齐遇越来越不确定的否认x3。
“你可能会因为喜欢一个人,不管多久没见,只要一见面就像是过节。”ada的比方x4。
“我……我哪有。”齐遇越来越不确定的否认x4。
“我就是随便打几个比方。”
“以上的四种可能,你如果中了两条就是喜欢。”
“如果中了三条就是非常喜欢。”
“如果直接四条全重,那就可以称之为爱了。”
ada发表了比方模式的总结陈词。
“我……”已经进入习惯性否认状态的齐遇,下意识地想要继续否认。
不过这一次,ada直接没有给齐遇否认的时间:
“你不用和我说你是有还是没有。”
“你只要在自己心里慢慢对一对,看是中了几条就好了。”
“如果只中一条,那就可能只是一个误会。”
“如果真的像你嘴上说的这样,一条都没有中。”
“那就有可能是我这个久经沙场才回头的浪子妈妈的经验出了错。”
ada在这种情况下说自己是浪子妈妈,竟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齐遇难得听话地在心里面逐条回忆,ada列举的关于喜欢和爱的四个进阶的可能:
“不可能……”
“怎么可能……”
“明显不可能……”
“哪有这种可能……”
每中一条,齐遇就摇头否认一次。
齐遇这么做,不仅是要否认给ada看,更重要的是她要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