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她阿娘脸上的笑真的是……越来越诡异了。

    她有些头疼地唤了一声将她从思绪中扯回,“娘亲。”

    姜秦氏闻言回神,咳了咳,收了收脸上的表情。她转身,朝丫鬟嘱咐道:“快去府库那找些上好的补药,给那少年送去,日后若见他来,也不用通报了,领到你家姑娘这里来便是。”

    嘱咐完,她笑吟吟转头朝向姜娆,也不恼姜娆不打一声招呼就出城的危险行径了,揉了下她的脑袋,“年年长大了,有出息了。”

    姜娆只当她是赞誉她助人为乐的事迹,乖顺地伏在姜秦氏膝上,像只小奶猫一样老实,却听到姜秦氏慈爱又欣慰的声音又从她头顶落了下来,“年年的心思,为娘清楚。”

    姜娆稍稍抬了抬脑袋,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心思?

    门在这时被人推开,却是一身风雪的姜四爷推门阔步而入,几步冲到了姜娆的床前,口中呼出来的热气还是白的,“年年当真没事?”

    他听下人来报说女儿已经回家了,却在街上听到了许多不好的流言与传闻,匆匆忙忙赶回来,心一直提着。

    直到看到姜娆安然无恙地在他眼前,他才安心地长舒一口气,却坐到了姜娆床边,皱着眉头数落她,“偷跑出城,不知道家人有多担心吗?”

    姜四爷鲜少有在姜娆面前发怒的时候,眼前这种口气冰冷的样子亦十分不常见。

    姜秦氏现在却是站在姜娆这边的,轻挽住了丈夫的胳膊,替姜娆说话,“年年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她也是事出有因。”

    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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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爷耳朵一尖,“有因?有什么因?”

    “救人嘛,她出城是去找药。年年也是好心行善,你别怪她了。”姜秦氏知道直说女儿有了意中人,怕是要惹丈夫不快,便说的含糊了一点。

    姜四爷却在这点上精明了起来。

    他很快联想到在这几日找寻姜娆期间,听说的她经常往城西跑去找一个小少年的事。

    姜四爷立时明白了什么。

    老父亲心里闷得不行。

    “这次就先不罚你了。”

    姜四爷想到女儿迟早是要出嫁的,心里就酸涩的慌,觉得得给女儿立起点儿规矩来,可又不舍得重罚,便道:“久不归家这种事,再有一次,我定要禁你的足!”

    ……

    宫内,蕃外使节来朝进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