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时候,沈翊年发现自己四肢都被锁链锁住了,整个人呈大字型靠在了一面石墙上。四周全是黑压压的石墙,墙上架着几支火把,挂着各种明显是施刑用的器具。沈翊年的手有些麻了,忍不住动了动,这不动还好,一动可不得了。手刚动了动,就感到锁链在自己的手臂上带起一阵异样的感觉,有热流朝下腹涌去。沈翊年面色一变,他对欲望一词没有任何概念,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
这下他整个人都安分了,一点都不敢乱动,呼吸都轻了下来。但是那药的药效明显很强,身上传来痒痒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挠,却又觉得光挠不过瘾,很想有人来帮自己……痒着痒着,沈翊年就感觉身下某个部位站起来了,隐秘的地方也逐渐湿润起来。
死死咬了口下唇,隐约尝到血腥味,本以为可以暂时熄灭这把火,不料这把火烧得更旺了。
门口有脚步声响起,沈翊年立马定神,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东西。石室的门打开,发出厚沉的响声,沈翊年抬眸就看见走进来一个穿着紫衣服的男人。不得不说,以沈翊年朴素的审美来看,这个男人的打扮实在是太超过了。男人穿着一身紫衣,身姿婀娜,一步三扭,细狭的双眼上画了长长宽宽两条紫色眼影,连嘴都被涂成了紫色。
“美人儿,醒了?”那紫衣骚包缓缓走近沈翊年,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沈翊年的下巴“啧啧”两声:“美人儿别怕啊,哥哥我不会对你怎样。”骚包望了望周围的刑具,笑得猥琐:“美人儿你看,这么多刑具,要是用在你这漂亮的身上,会是怎样?”
沈翊年在今天一天经历了从前没有经历过的身体欲望,见到了从来没见过的穿着打扮,再加上药性,整个人都有些晃神,没有对男人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骚包还以为沈翊年是心高气傲懒得搭理他,便放下手恶狠狠说:“脾气还挺犟?我看你接下来还能不能犟!”说罢,取下沈翊年腰间的冠沓,用笛子挑开沈翊年的衣衫。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点因为受冷微微凸起。骚包笑了笑,用冠沓抵住一点,狠狠戳了戳。沈翊年哼了一声,憋住了快到喉咙口的呻吟。骚包见他不叫,变着花样地用笛子玩着他的身体,原本粉红色的两点变成了妖艳的红色。骚包终于放过两点,却要去挑开他下面的衣服。又觉得用笛子亏待了自己,把笛子随手一扔,双手抚上两点,狠狠拧了一把。
“啊!”沈翊年的脸都红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发出这种的声音。看见骚包听到后笑得淫荡的样子,沈翊年连忙闭嘴,想办法躲过这一劫,脑子却混混沌沌的,完全想不出什么办法。
骚包的手慢慢伸向了沈翊年的下面,还没碰到,就惨叫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倒在了地上。骚包刚想回头怒骂是哪个贱人坏他好事,站起来看见来人,又连忙跪下,谄媚地说:“主上,我方才在南街找到一个行踪诡异的人躺在地上,我怕这人有危险,就擅自带了回来想审问他,没来得及告诉您……”
骚包刚说到“审问”二字,又被来人一脚踢得趴在地上:“审问?”那人看了看衣衫凌乱的沈翊年,冷冷道:“紫魅大人,这就是您审问的办法?那您的犯人可真是艳福不浅呐。”他的脚踩在紫魅头上,狠狠地碾了一下,让紫魅发出痛苦的叫声。
沈翊年意识迷迷糊糊,听到一把耳熟的低沉磁性嗓音,吃力地抬头,看到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人,疑惑道:“尹……郎?”说完又摇了摇头,尹郎怎会在这?
红衣男子听到沈翊年的唤声,左脚离开紫魅的头,朝沈翊年走了过去。一股梅花的冷香飘进沈翊年鼻中,让他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他定神去看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那人穿着黑色里衣,露出胸前一片白皙健壮的胸膛,外头是一件暗红色的衣衫,绣着几朵金色的曼殊沙华。头发随意披着,左侧带了一个金色的饰品。左耳垂坠了一个金色的细长耳坠。就算看不见脸,但是未被面具遮住的血红色眸子让沈翊年断定这人不会是尹郎。衣男子站在沈翊年的身前,仔细为他重新穿好了衣衫。冰凉的手指划过沈翊年火热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他对着沈翊年微微笑了笑,没被面具遮住的薄唇勾起一个弧度。沈翊年看到他的薄唇,愣了愣,又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尹郎?”
“嗯。”这下君尹终于应了。他用大拇指和食指轻松将四条锁链逐一捻成粉末,一把抱起瘫软的沈翊年,缓缓向门口走去,经过紫魅时也没绕路,直接踩了上去。紫魅发出一声惨叫,再抬头时,二人已没了踪影。
沈翊年被那人带着瞬移到了一个房间内。沈翊年看着上方那张带着面具的脸,鼻尖有梅花香萦绕。他没搞懂,为什么尹郎在这?方才紫魅还叫他主上?火热的身躯贴着君尹冰凉的身体,他才顿悟,惊讶地问抱着他的人:“尹郎,你是君偃?”
君偃脚步不慢,嘴角微微上扬:“我倒是更喜欢你叫我尹郎。”
沈翊年脸很红,不知道是药的关系还是其他原因。“这是哪儿?”沈翊年说话有些吃力,有些控制不住喘气声。
沈翊年连忙闭了嘴,可全身又难受得不行,只想纾解欲望,加上刚才被紫魅这么一搅和,胸前两点早已硬起,此时蹭着衣衫,只会让他更难受。他喘得厉害,某个部位已经完全站起来了,下身也已经一片湿濡。
君偃用内力探了探沈翊年体内的药性,随后注入一股内力以缓解欲望,不料刚刚注入内力,沈翊年就惊喘一声,神志变得更加恍惚,整个人贴着君偃蹭动。
君偃愣了愣,想到紫魅平时精通房事与各类催情药物,这种药必定是遇到鬼界的术法会更加烈性。君偃尝试唤醒沈翊年:“哥哥,你能用术法解除药性吗?鬼界的法力只会催发它的效力。”
沈翊年整个人靠在了君偃怀里,手在身下不停蹭动,想要解开衣带却始终摸不到。他听到君偃的声音传来,被药物逼得难受的他仰头看着君偃所在,一双本就魅惑的眸子里盈满了雾气,快要哭出来一样:“灵力…被封印了,好难受啊,尹郎…啊…”沈翊年费尽千辛万苦终于解开了衣带,他将手伸进亵裤中,碰到了硬起的性器,不得章法地上下蹭动,虽然舒爽,却只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能解决真正的欲望。他努力仰起头,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君偃的下巴,哭着说:“尹郎,帮帮我吧…呜…”
君偃呼吸一滞,原本就极力克制的欲望根本禁不住沈翊年的撩拨。他将沈翊年的手从亵裤中拿出,拿到嘴边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遵命,年儿哥哥。”
君偃将沈翊年平放在床上,因为药物和失去灵力的关系沈翊年身上出了一身汗,君偃耐心地将沈翊年的衣物除去,露出一身胜似白雪的光滑肌肤,君偃克制着不去触摸那如月光般神圣的存在,谨记帮沈翊年去除药性,将手下移直接去脱沈翊年的亵裤。他将沈翊年的双腿抬起,脱下亵裤看到沈翊年下体的瞬间,君偃觉得他的脑子好像空白了,粉白的性器下,是一口只属于女性的小穴。它生得小巧玲珑,没有一根毛发,粉嫩白净,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含在嘴里好好吮吸。
君偃缓慢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忍不住想将手移至那口女穴的位置,却最终停下动作,摸上了那根挺立的性器。君偃秉着眼不见为净,将眼睛定在沈翊年脸上,想着不去看他的下体会更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事实证明看脸也不是一个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