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你说小白算啥东西,我还说你连小白都不如了!”
夏七七将老夏家的人,泼出来的脏水,一一回击回去。
“娘,你听听,你听听,这丫头说我连只白毛狐狸都不如,这……这简直是欺负人嘛!还说要去官府告咱们,我看她是吃多了,油胀的,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了!”
张氏一个劲儿的跳出来往夏七七身上泼脏水。
无他,鸡是她和男人吃的。
白毛狐狸,也是她和男人偷走的。
若是不让这死丫头受教训,吃亏的不就是她了吗?
“二伯母,爷和奶都没说话,你这么急着跳出来做啥?难不成,那就是你偷的?
对了,我记起来了,上一次,那个海碗,奶也说是我们四房偷的,结果是二伯母和我二伯偷的!这一次,该不会又是你们自己做了,专门过来贼喊捉贼吧?”夏七七故意狐疑的盯着张氏。
张氏被她这么一看,顿时有些心虚,额头上,也开始冒出细密的冷汗。
恰好,她不正常的反应,被夏老太瞧见了。
“老二家的,那鸡是不是你和老二贪吃,给偷了吧?”穆老太问了一句。
“娘,我……我冤枉啊!”张氏道。
说完,她立刻冲夏七七露出一张狰狞的脸,“死丫头,你少在这里拉别人下水!上一次的海碗,不是你们偷的,不能证明,这次鸡也不是你们偷的!”
“二伯母这是非要将这盆脏水,往我们四房身上泼咯?”夏七七问。
她还就不明白了,这老夏家的人,是不是有病?
只要家里丢了啥东西了,就跟狗闻到肉香味儿了,直奔四房来。
啥证据也没有,指着她的鼻子就骂。
再不然,就骂四房其他人。
有病就得去治,总来四房算啥事儿?
“啥泼不泼的,这鸡还就是你们偷的!”张氏还是一副笃定的样子。
“证据了?”夏七七不耐烦的伸出手。
张氏终于有机会栽赃四房了,于是她赶紧道:“娘,你和季氏就在这院子外头瞅瞅,指不定,这鸡毛还在了!”
夏老太一听,真的在老夏家四房院子四周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