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真是个蠢笨的老师,你觉得他能教得好高文吗?”
奥兰德和摩根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正坐在树荫下抱着西瓜你一勺,我一勺的吃瓜。
“白面心黑的教书先生。”
“什么意思?”奥兰德道,他确实不懂。
“他的道场叫什么名字?”摩根反问道。
“一心道场啊,你什么时候记忆里这么差了?”
“他的剑道为一心流,除了对物的修行,对心的修行应该更为重视。”
“你看在场的所有学生,有的虽然看似在练剑其实在听蝉鸣,你觉得耕四郎真的躲不过那砸下来的铅块吗?他只是在搞事情,故意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场除了高文和他的女儿古伊娜,剩下的人都偏过头去看笑话。
“古伊娜是他的亲生女儿,私下耕四郎一定倾囊相授,但旁人应该不会有那么容易懂得,
这里只有高文真正靠自己领悟了一心流的含义,专心致志练剑,连咱们来这里一个中午了都没注意到。”
“你这么一说,感觉他好像还有点本事的样子,不过一心流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不同的理解吧,比如一心一意、一往无前、信任自己、这些等等都算。”
“搞不懂。”奥兰德打了个哈欠道。
“管他呢,那些剑客就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过只要有用就行。”
耕四郎看着转过来围观老师窘状的学生,阴谋得逞的露出平常那副皮笑肉不笑的面容。
“啪啪啪。”
每人又是几手板,看起来举重若轻,剑童们却痛的龇牙抹泪。
耕四郎虽然看起来书生气质浓厚,手上厚厚的茧子可不是假的,若不是常年握刀的剑豪,根本练不出如此变态的双手。
看着烈日从天空的正中央倾斜,耕四郎拍了拍手道,身体练习就到这里,大家现在站直,闭上眼睛感受空气中,蝉的声音,蝉的位置,蝉的呼吸。
高文跟着耕四郎的引导,闭着眼睛看起来有模有样。
“他这又是在做什么?”奥兰德问道。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剑术大师,往下听。”
“可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