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几日卫故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每到休息时总过来说让自己不要在意别人的言论,连一向懒散的钟晟睿这几日都来的勤了,变着法的在她眼前晃悠。
“老夫看啊,定是你行事太过跋扈才惹的杨家不满,”贺五爷骂完之后,有端起了长辈的姿态:“贺家这是造了什么孽才生下你这个败坏门庭的女儿!”
“您还是管好贺家的小辈吧,”贺宛琼极为平淡扫了他一眼,动了动不在灼痛的手腕:“起码我没有因为偷鸡摸狗被捉进官府。”
贺三爷被气的心口疼,他冷哼一声,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恶毒:“你嘴硬有什么用。”
“现在满京城都知道你飞扬跋扈又惹了圣怒,我看看你出了孝还能找个什么亲事。”
他用手点了点屋子内外站的慢慢当当的兵吏,话语中带着讥讽:“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整日和男子混迹在一起,若是稍微有些廉耻之心,你就该绞了头发去家庙里做姑子,省得带坏了贺家的名声!”
“找不到好亲事,那我便不嫁了,”贺宛琼并不把他的言论放在心上,挥了挥手示意兵吏将贺三爷送走:“我打小就是跟着父亲在兵营里长起来的,兵吏皆同袍,没有什么男女之分。”
“您若是担心我带累了贺家的名声,那不如早早的和将军府断个干净。”
“北城事多,就不留您了。”
贺三爷被兵吏不由分说的推出房屋,他扭头呸了一声:“你做了这么大的丑事,贺家自然是不屑和将军府威武。”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你到时候可别求着贺家收留!”
卫故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那个伏在桌案上的女子:“贺姑娘,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先别说了……”贺宛琼的手腕回温之后灼痛感更加明显,破溃的水泡泛起一圈白色,原本雪白细腻的手腕红肿的吓人,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快找个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