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疯了。
那猫尾巴的顶端磨了他的宫口一整天,磨得那处又软又疼,还有些痒,那根棒子堵住了出口,继父说每过一小时允许他排泄100毫升,如果错过了就要等下一小时。
他已经足足3小时没尿了,这期间继父还转动这葫芦挂他的尿道,若是他晕过去就再插进去一节,此刻只剩最后2个葫芦球了,鸡儿立在身前,尿液混着淫液和血丝,不断从缝隙里溢出。
他身体敏感地如发情的猫儿,小汐只是简单的抱他,他就软了脚,他本来就有轻微的小儿麻痹,左脚比右边瘸一些,昨晚继父对着他的左脚死命抽打,把他细嫩的脚心抽得血肉模糊,他踮着脚,努力不让脚心碰到地面。
你看出他左脚不对劲,把他的鞋子袜子褪去,那脚儿绷成一团,脚尖微微点在你的掌心,肿起来的脚心被一层层纱布包起来,整个脚宛如个糯米团儿,没想到那继父的情趣竟和你相似,你也觉得他裹脚的样子甚美。
完了,你竟然很喜欢他此刻的惨样。
因为营养不良,他坐在你腿上你并不觉得重,他烧得迷糊,靠在你肩膀上难受地喘息,幸好有你的庇护,他肚子的孩子才没有流产,不至于出事。
可笑,你个淫魔竟然有一天能庇护个小孩。
他养父来了。
你隐身躲到一旁。
“乖乖,你扒光了等爸爸来吗?爸爸来帮你把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