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擦药后,常求求觉得自己真的和江泽熟悉了不少,

    就算说不上熟悉,也总算不是之前的零交流了。

    这几天里,他们其实也很少碰面,常求求一如往常般上课下课,

    江泽则很长时间都没待在出租房里,他公司的业务好像特别忙,

    要不是在看看到凌晨三点的时候听到江泽回来的声音,

    常求求都以为江泽已经默不作声地搬走了。

    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

    其实常求求有些失落,又有些着急。

    他想去问江泽什么时候有空,他想问一两个关于《诊断学》的问题,

    又怕人家只是随口一说,不要打扰到人家,

    何况对方每天都这么忙,作息都不能规律,一定累坏了。

    江泽这几天为了撂下公司的担子,疯狂加班中,

    他认为自己想的很清楚,他不想再在公司待着了,

    但这公司毕竟也是妈妈遗留下来的东西,他必须确保一切相对顺利才离开。

    加上还要应付那个自称为他爸爸的男人。

    这几天真是他妈的累死累活,连睡都没得睡的安稳,

    说起来这几天也没什么机会看到傻小子,不知道他在干嘛呢?

    江泽突然一惊,

    自己怎么突然在放空时间想起傻小子来了?

    卧槽,我该不会是第一次喜欢上别人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那小子怎么看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江泽喜欢什么类型的呢?

    由于自己天生外形超越大多数人,所以江泽其实一直都有种看谁都一样的感觉——也就是看谁都一般的感觉,

    他把没有自己好看的人统统归类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