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秉谦恭谨地退下。
柳文琮在一个时辰之后就从慕容逸吉嘴里知道余嫦的事情,沉吟了片刻,柳文琮提出去府衙一趟。
慕容逸吉同他一起,两人到了府衙审问正进行一半,外面还围了一些看热闹的百姓。
余嫦神色惊恐,刚刚文秉谦问她的那些问题她一个都没能答上来,现在猛然见到柳文琮更是慌了,一脸见了鬼的样子,整个人还后怕地往后退了退,旋即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脸上浮现丝丝怒意,“我知道了,你们是一伙儿!我不过是向你借马罢了,你不给我也没怎么你,后来我摔了你冷漠旁观我也没说什么,你好狠毒的心思,竟然让官差抓我?有背景就很了不起吗?有背景就可以随便诬陷良民吗?”
“放肆!”文秉谦怒而拍响惊堂木,大喝道:“余嫦,少装疯卖傻,诬赖别人,本官只问你,当初你的银子是不是真的丢了?你若是不老实交待也没关系,夔州距离江南山高水长,但本官飞鸽传书让夔州知府将你爹娘抓起来问一问也知道你带了多少银钱出门,再加上徐子容他们的口供以及你这段时间花出去的银子,数目多少还是合得起来的,不过是耽误一些时日罢了。
不过你要想清楚,若是今日你说了谎,他日被证实了,皇上可以判你欺君罔上,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余嫦被文秉谦吓得脸都白了,却是死鸭子嘴硬,“说什么?我不知道!大人少吓唬民女!”
慕容逸吉神色一冷,淡淡地出声道:“本皇子可以替文大人作证,文大人所言句句属实,你今日但凡有半句谎话,秋后问斩!”
“什么!”余嫦懵了,盯着慕容逸吉整个人都傻了,再看见慕容逸吉和柳文琮往堂上走,文秉谦立马出来向慕容逸吉行礼,便知道慕容逸吉的身份是真的,这样一来刚刚文秉谦说的那些话也不是吓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