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本来就是清水衙门,他褚遂良一个月的俸禄才二十贯。
平日里一家老小还要开销。
难道要他褚遂良一个人还这一千三百贯银钱?
“褚祭酒,我们不还钱,赵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要是……”国子监官员没有再往下说。
但他的意思大家也都清楚。
没钱,到时候赵辰肯定会让他们羞辱不堪。
褚遂良心里有些埋怨眼前这些家伙。
若非是他们,自己如何会落到今日这等场面。
“那你们想怎么样?”
“还是说,你们觉着,这个钱,得要本官一个人还?”褚遂良冷着脸,与众人问道。
一众官员皆是不做声。
让褚遂良一个人还,那也得褚遂良有这个实力不是!
“褚祭酒,前日有鲁地官员来国子监,想要为他家的儿子求取一个国子监入学名额,属下觉着……”良久,一名国子监官员突然开口说道。
褚遂良面色一变,目光审视着眼前国子监官员。
鲁地官员是来拜访过他。
而且是为了国子监的入学名额。
但他家小子远远不够资格。
为了让自家小子能够入学国子监,鲁地官员甚至不惜以重金酬谢。
但,这是贪腐!
“褚祭酒,今日你还没看清嘛,皇帝只在乎银钱,国子监祭酒的脸面又算什么?”
“若非如此,皇帝会为一个小小的商人说话?”
“褚祭酒,你也该醒醒了!”
“鲁地官员愿意出五千贯买一个国子监入学名额,难道褚祭酒愿意看到名额给商人子弟,也不愿意给士子?”国子监官员质问褚遂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