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富江展露笑颜。他呆呆地看着我，下意识点了点头。
“想得倒美。”我冷声道，“我和高木做爱之前和之后，你都看到在夜店蹲守的赝品的记忆了。为什么不过来？”
“……我乐意这么做。”
“行，很好。”我气的发笑，“爱情上对我不忠诚，现实里差点让自己死了。”
明明是指责富江的话，我却感觉它们使我浑身发疼。骨头疼，头更疼，心脏最疼。
“棠！”富江着急道，“你哭了！”
“呃……”
我猛地弓起身子，紧紧抱着富江颤抖。
有什么东西破开我的后背出来了。沙发上到处是血，我隐约看到自己的影子中间多了截影子。
那截影子顶端是凹凸不平的圆。它缓缓张开五指，紧接着迅速向下撑到我的腰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
“去死啊赝品！该死的东西，滚出棠的身体！”
富江表情狰狞，冲我的后背叫骂，言语不堪入耳。他的骂声于我而言却如同最动听的乐章。
富江，果然是世上最温柔体贴的弟弟。
“好痛啊托米，我好痛……”
他担忧地看着我，探出舌头轮流舔舐我不断沁出泪水的两只眼皮。
“别怕，棠。等赝品出来死掉就没事了。”
“……嗯。”我当然知道。
他什么时候能去学说情话啊。
富江加速头发的生长速度，操控细长的头发轻轻抚弄我的脸。
他坚定道:“我会告诉你原因的。谁都可能背叛你，只有我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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